“”陈青获沉默半晌,忽然用力掐住他下巴,“你是不是已经脱离蛊惑了。”
吴砚之一怔,他自认为天衣无缝,陈青获怎么会发觉。
而似乎为了彻底撕下他表演的幕布,陈青获起身扯下拉钅连:“咬。”
这句是[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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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获获背地里心理压力真的很大很大但他在涅涅面前都会表现得笑嘻嘻的!
以为自己蛊惑涅涅时,才会流露真情
大概率我们会复合
以前陈青获从来不敢让石涅给他咬,馋得心痒,连提都不敢提。而今,他双手捧住吴砚之后脑,任酥痒在此起彼伏的呼吸里从脊尾冲上神经中枢。
他只是没法接受吴砚之的真心话那么残忍,可吴砚之真的过来了,慢腾腾地挪动身子,挪到他的膝边,万般不情愿却又无能为力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垂下脑袋。
“嘶——”陈青获衣衫半开的上半身骤然后仰。他仅剩的一点怀疑在片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余下的念头是,他得好好维持[蛊惑],否则吴砚之清醒过来,很可能会把他一口咬断。
当然吴砚之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唔唔”
双膝陷进柔软的被褥,水滴染深了彼此的纹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陈青获咬。
他完全没有经验。甚至只能回想陈青获吃他的动作,双唇覆上,而后从上面含住:“唔”
那水渍糟透了,从舌端涌进口腔,他一声支吾,想咬舌自尽。
“呜”可又有一股微弱的电流酥酥麻麻的滑过他的身体。
“轻点”陈青获咬字很重,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在他黑发里穿插。
这么恶心的事,这几天陈青获是怎么对他乐此不疲的。吴砚之想。难道这也是陈青获爱他的表现吗。
杂念反应在嘴里,陈青获浑身一悚,把他后脑往下扣。
一下从细水长流到风浪大作,漆黑的潮水拍打他的礁石一样僵硬的身体。
吴砚之被打得支离破碎,哑声咕哝:“唔唔——”陈青获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末了他终于被放过。只剩满眼泪花,肮脏从嘴角漏出。
陈青获的白衬衫只剩下排两颗扣子还勉强站岗,其余斜斜垮在他结实干练的腹外斜肌上,布料随他急促的呼吸愈发松垮。陈青获抬起手,用指腹摩擦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希望你没有被蛊惑,又希望永远蛊惑住你。”
吴砚之含着生理泪水瞪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陈青获抓起他胳膊,以狂乱发疯的吻清扫他嘴里污秽。舌与唇纠缠不休,咸涩之上混着炙热混乱的呼吸。
“傻瓜傻瓜”
断断续续地,陈青获甚至还要辱骂他!
吴砚之召出桎梏,把陈青获吊起来狠狠抽了九百鞭才不给陈青获这种好事,所以在他的脑内想象里完成了。
事后陈青获给他送来一杯温水,吴砚之瞥了一眼,继续沉默着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