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长了副好皮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青云愤愤折返,夺过包,毫不犹豫地准备离开。
转身时,却听见许知礼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调,轻声说:“抱歉。”
苏青云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转而又很快地离开了。
许知言颇为诧异地望了眼许知礼,惊讶于他竟然会主动替自己开口——印象里,他的好弟弟可从来没为难过女人。
许知礼知道他想说什么,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为你说话,因为哥你活该,刚刚我是为陈墨说话。”
“以后这种缺德的事别叫上我了。”
刚才那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彻底消失,许知言冷淡地瞥他一眼,翻开手头的文件:“许知礼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错了,”许知礼很快认怂,“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爸最近可是生气得很,在他降下天罚之前,我劝你赶紧回去给他叩头请罪吧。”
许知言看着文件,眼也不抬:“知道了。”
许知礼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样子,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目的达成就不打算再废话,他摆摆手,“行,那我先走了,不许虐待陈墨,听见没有?”
许知言冷冷扯出一个笑,将手背上的一片淤青冲向他:“这话你该跟他说。”
那淤青面积不大,颜色却很深,看起来用了很大的力气,不知道当时又是怎样的一场惨案。
许知礼还是那句话:“哥你活该。”
“滚。”许知言忍无可忍地下了命令。
离开前却又被许知言叫住:“等等。”
许知礼停下步子,听见他说:“总部公司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之前许家和霖世早就谈好的合作,等地审批下来,霖世却临时反了水,许家批下的那块地就砸在了手里,如果没有新的合作方来承接,那么损失的将不止一点。
这也是许知言和苏青云订婚的目的,只是如今婚约告吹,合作自然无法进行,许家又陷入了原来窘迫的境地。
“嗯,”许知礼答,“所以呢,你想好解决办法了吗?”
许知言微微抬眼,看向他:“有一个。”
许知礼毫无防备:“什么?”
“之前华登给你们发过合作意向书,”许知言顿了顿,“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