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更不可再让世子爷逗那颗小肉珠了。
汁水会渗得更多,小逼受不着,她更受不着啊!
春花攀附着他之胸膛,小手抓着衣裳,微微坐起来,附着他之耳侧道:
世子…爷,春花之小春花娇…啊…娇气得紧。它已吃着一根雄壮之阳根,再吞…不掉更…多之春水了…春花之肚皮已经咕咕胀…大了,您摸摸。
她把小手伸裙底处,抓着那隻作乱之大掌,把它拉到肚皮位。
您看…看,真是…很胀,世子爷啊!
春花犹把最多那个啊字拉长来说,并闭着眼,咬一口他耳珠。
骤时,他如遭电击般,身躯为之一震。但是,很快,他便回过神,侧着脸看向那张丝丝颤抖着之脸庞。大掌轻柔地抚摸着肚皮。
那根阳具真是那般难吞掉?"
"是阿,它犹如世子爷那根般,让春花肚子饱胀。"
"哈…哈…哈,它本是我命人依我之尺寸打造,当是令你难以咽吐。"
"为…何世子爷…要把给…春花"
"你忘了,是给你的礼物,可是喜欢?"
"礼物?"
宗经灝见她转不到头脑来,换他对着她耳珠咬了一口,贴着发鬓道:
"在来的路上,我曾说过会送你一根比你平日含着还要粗壮之假阳根,难道你忘了?"
道完此话,他犹如情意绵绵之郎君,廝磨着她之发鬓。
已被春花遗忘之回忆,渐渐回笼,并明白这份礼物之由来了。
她本是抓着他衣裳之爪子,改为圈抱着他,头臚贴着他之胸膛,并温宛地道:
"春花,感谢您的记掛,我甚是欢喜。"
在宅子经歷过之事,彷让那个还想不认命之姑娘对世间妥协些许般,认清身份,会讨好他们了。
他顺着她之后背抚摸,用之力道愈来愈重,下顎点在她头顶,呼纳出来之气更是愈来愈纷乱,开口道之话更是沙哑。
"小春花,我身下已胀大了,为我吸出来。"
春花听着他之说话,瞪大双目,犹幸有衣衫之掩挡,才不被看见。不过,只是片偶,她已歛去所有神情,在他胸膛前蹬几回,朱唇贴着衣衫道:
"嗯,不过,您不要嫌弃春花今日精神乏乏,未能真是可以很好伺候您。"
一口一口热气吹袭衣衫,勾得他真是心痒痒。
"何时学会说话如此乖巧娇媚。"
"那您可答应春花不会怪责我吗?"
宗经灝听着她仍是不依不饶,笑容更是深意,便道:
"好。"
听着他之保证,她缓缓地弯下腰,掖妥衣袍,松开裤头,在他裤子里寻出那根猩红精壮之阳物。
她用柔宛之小手圈着那阳物,感受阵阵之热气传来,让她不禁咽一咽唾液,才伸出小丁香欲想舔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