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听了,觉得有道理,又记得自己以前也是听过这个法子的,于是去拿了豆油,用小刷子蘸着,一点点往缝隙里抹。
但除了把猫头弄的油乎乎的,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粘鼠板还是结结实实的粘着。
“这粘鼠板是在集市上买的,说是用的什么强力胶,粘上就掉不了,看来果真没说假话。”
盐家小妹也凑过来,憋了半晌:“要不,再试试用面粉?”
“面粉把胶裹起来,就不粘了。”
听起来,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于是又用面粉搓,结果就是整个猫脑袋又油又面,毛都打绺了,粘鼠板还是牢牢粘在上面。
“”
余幸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的大声笑起来。
猫愤怒的用爪垫拍她——看上去很凶,实际上连爪尖都没露出来。
她抹了抹眼泪:“对不起大花但真的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喵!喵喵!”
最终还是笨办法有用,用小剪刀一点点的剪掉了脑袋上的左半边部分的毛毛,才终于将那个粘鼠板拿了下来。
但猫脑袋也就秃了一块,左边脑袋上耳朵内侧,少了一块花色的毛毛。
当天下午,那只斗智斗勇的大老鼠被捉拿归案,惨死大花之口,曝尸在日光之下公然处刑。
一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啧啧称好,余幸也与有荣焉。
“要不捉老鼠这事儿,还是得猫来呢。”
“专业就是对口。”
“”
猫其实是没什么偶像包袱的,毕竟这也不是他终极的形象,也不会总这样示人。
但脑袋上少了一块毛毛,就让猫很难忍受——忽略好看难看的问题,也是会觉得凉飕飕的,耳朵被吹的一抖一抖。
本来是不大爽利,却每每看到余幸哈哈大笑的样子,又只觉得无奈,一肚子火气都散了。
算了,就这样吧,只是以后可千万不能被她知道自己有这样一段黑历史。
余幸从鸭脚港回来,将篮子里的食材放在灶台上。
如今家里是两副灶台的,院子里的大灶台是公用的,供前面餐厅做大锅饭,屋里还有个小灶台是原本就带着的,属于她的私人灶台。
她平时也是喜欢吃些捣鼓这些吃食,很用的上,还特意找人重新翻修了。
篮子里是新鲜的鱼,鱼肉和鱼皮分开的,买的时候多加了个铜币请老板帮忙剔掉骨头,鱼皮鱼肉分开处理,现下正整整齐齐的码放着。
“吃什么补什么,今天做鱼皮!”
她伸手摸摸猫头:“好啦,像你这样的半大猫猫,长毛是很快的!完全看不出来!”
话虽如此,自己心里也是有些打鼓。
上辈子时候听说过一种猫,如果毛秃了,那再长出来毛色就要因为温度原因有所变化,比如天气冷,就要长黑毛,而且会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