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今天这么坏,话这么多!
晓颂捂住滚烫的耳朵,身下又开始滑溜溜的发痒。只得夹紧腿,咬着唇肉,伸进一只手贴着掌心磨蹭。
“我一进去晓颂就被硌得受不了,往我怀里钻,求饶说用别的地方。可是老师已经进去一次怎么舍得再用别的地方呢?于是我把你抓回来,摁着你的腰不顾你的反对往里插,像豆腐一样滑溜溜嫩生生的,老师都弄红了,晓颂好生气。但没关系,等老师射出来给你好好舔一舔就不疼了……”
晓颂模仿着以前程老师的动作不怎么费力就把自己送上高潮,湿濡濡的穴肉吸着手指怎么也不想松开。
坏蛋,玩这么花,想象力这么丰富,坏蛋!
程望舒虽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徒劳无功,称呼一东一西乱的一塌糊涂,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和重,粘稠滚烫的白浊喷射到茶几西裤上时,他的视线也短暂模糊发白,脊椎骨都是酥麻的。
电话那头男人剧烈喘息,晓颂知道他结束了,捂着红通通的脸等他平复。
程望舒逐渐安静下来,想到刚刚的放荡,虽安慰着自己食色性也,耳尖还是微微透红,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担心她是不是生了气。
“……为老不尊。”
电话那头晓颂娇嗔,打破了两人静静喘气的气氛。
程望舒轻笑,“好,好。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不好,我害羞呢。”
晓颂把脸蛋埋到被窝里,天已经黑了,她的床单湿漉漉的,一股甜腥味。
“好难闻呀,都怪你。我还要洗被子洗裙子,你帮我洗。”
“好,我不仅帮你洗这些,内裤也可以。”
“……内裤我扔了!”
“宝宝善解人意的纪念,怎么能这么草率就扔掉。”
电话那头又不说话,程望舒可以想象到她嘟着嘴生闷气的样子,觉得可爱。
“好了,扔就扔吧。今天毕业典礼难过了吗?”
程老师每次和她…这样之后,都会亲吻她,和她聊聊学业上的事,让她对事前事中事后都充满依赖和喜欢。
“不难过,就是,嗯,有点感慨。”
“嗯。”知道她有下文,程望舒一边听一边抽纸巾潦草擦拭一下未完全疲软的下体,把它强硬锁好。然后清理茶几,检查沙发。
“许燊你还记得吗?”
程望舒动作一停,敛下眼眸,烦躁又开始冒头。他看不见她,就会胡思乱想。“有印象。”
“你可能不记得,他喜欢我,但是又捉弄我,我一开始不怎么喜欢他。然后,我就现在不讨厌他了。他今天又跟我表白,然后要出国了。”
“……”程望舒轻笑,纸巾被扔到垃圾桶,垃圾桶被晃的磕碰到地面,滚了几圈。
“宝宝,我们刚刚才做完,你就要跟我说情敌的好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