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照不宣和当面摊牌还是有区别的。有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被当事人突然放到台面上大张旗鼓地说,只会让听到的人感受到后背起鸡皮疙瘩的诡异感。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是猥琐男…”
“是不是刺铭让他俩说的?”
“他们什么时候惹的大佬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是猥琐男…”
就在他们复读了n遍,算着时间,准备唯唯诺诺下讲台时,后门响起一个声音,松散冷厉:“别停啊,继续说,说到老师来为止。”
“…”
两人当即就像见了鬼一般,登时脖子一杵,面部肌肉僵硬,瞳孔缩小。大嘴巴子一张一合,又进入了鬼畜忏悔阶段。
“我是猥琐男…”
“我是猥琐男…”
刺铭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悠悠走到自己位子前。
低眼看了看那件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也没生气,随意拿起来,抖开,稳稳当当穿在了身上。
然后啪叽一下,趴在了桌上,两眼一闭。
上面的人还在听从刺铭的命令无限自我谴责中。
他已事不关己地进入了预备睡眠状态,好似这一切都和他没关。
唐灵:“……”
合着这是您点的催眠曲吧,歌名就叫《我是猥琐男》
吴旗揪了张湿巾,在搽那篮球上的血迹,鼻涕,眼泪。
旁边的人问了一嘴:“这是什么操作啊?”
吴旗:“冲冠一怒为…美腿吧。”
“哈?”
“你长的太丑了,不会懂他们美女帅哥的世界是怎么玩的。”
“……”
一直到徐老太婆抵达教室,两个复读快成鬼畜视频的猥琐男才埋着头,藏着脸,下了讲台,坐回位置。
发试卷,传试卷,写名字,答题,教室重新回归了平静。
唐灵的成绩一直不咋地,不过和理综数学这几块重灾区相比,语文就还算过得去,正常情况下,卷子写完,一百五十分,也能有一百左右。
她早先睡了一节课。此时班主任就坐在讲台守着,现在的情况就是干别的也不太行,睡觉她又睡饱了。
索性,她抽了只笔捏在手里,认真做起了试卷。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做阅读,翻卷子的声音间续而响。
唐灵速度还算快,写完作文时抬眼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
她放了笔,撑着脑袋开始发起呆。
目光游移着,从小黑板的“心似平原放马,易放难收”滑到大黑板的“明天上午,5—10班中午到一楼大厅领校服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