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扫到墙壁上的反光饰品,不甚自在地整理衣物。作为靳家人,靳戏成很少这么不堪。
真该死。
酒吧店长也注意到alpha身上的灰尘痕迹,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猜测,斟酌用词说道,“其实在刚刚,副官大人来了一趟。”
靳戏成明面上的哈哈突然顿住,他的笑容快速收拢,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追问道,“他来做什么?”
酒吧老板摸了摸脑门,酒吧内开了恒温机,他并未出汗,只是借助动作来掩饰尴尬,“副官大人说,靳演上将暂时停了您的资金来源,近一段时间的消费,都由您自己来支付。”
话毕,老板又擦了擦虚汗。不过他只是表面低姿态,实际上要钱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所以还要麻烦您付一下今晚的酒钱。”
靳戏成心里咒骂,面上不显。他不好坏了和老板之间的关系,默默回忆余额。末了,对老板说,“等下。”
话音未落,靳戏成回到喝酒的一桌,醉醺醺的狐朋狗友还躺在原地,乱七八糟的睡姿看得靳戏成脑袋疼。
他先是翻出光脑,快速查询各种和靳演互通的账户,全部禁止使用,好好好,唯一能动用的只有他的私人金库和光脑余额,加起来还不过几瓶洋酒钱。
“艹。”
靳戏成又骂了句。心里盘算着怎么也不能只让他自己付钱。念及此,他挨个摸狐朋狗友的光脑,硬是破解了几个密码,凑出了一顿酒钱。
付完钱,老板的脸色好看不少,顶着一张笑脸将靳戏成和不省人事的狐朋狗友送出门。
“可以去那边等候。”
侍应生指了指酒吧旁边的小巷子,明面上关心几人,实际上是怕他们挡住酒吧大门,坏了今晚上的生意。
对一个小小的打工人,靳戏成没什么好脸色,他比划下拳头,将人吓走后,啐了口。
说罢,他单手摸了摸脸颊,被副官一拳捣出的伤口隐隐作痛。靳戏成龇牙咧嘴地摸了摸,不知道自己怎么混成这么个模样。
都怪唐绵,真是招人厌的oga。
靳戏成缓了缓,通知狐朋狗友的家里人来接。只是这大半夜,所有人都有地方可去,他能去哪?
找个酒店?
不合算,但也不是不行。
不过,靳戏成脑筋一转,有了更好的主意。
这个主意非常好,好到让他止不住笑出声。
靳戏成蹲在马路边,打开联系人列表,指尖动了动,点开玉清的头像。
“宝贝,睡了吗?”
深更半夜,玉清回得很快。
“什么事。”
靳戏成想都没想,谎言脱口而出,“我和我哥谈妥了,给你准备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