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夜市,各种网红小吃和特色手工制品摆得满满的,现在全都撤摊了,街道上也没多少行人,两边多的是没有开门营业的店铺,放眼望去,只剩空旷。“冷吗,老婆?”宋争拉着许竟的手,轻轻搓着。“没事儿,不冷。”许竟也握住他的掌心,算是回应。“你为什么答应那个小男生啊?”宋争随口提起刚才的事儿。“你说拍照还是他要发到网上?”许竟反问,但并没有真的要宋争回答似的,很快继续道,“其实没什么差别,我们不同意,他也会偷偷地拍,而且人家用自己的账号在网上发什么咱都管不着,也阻止不了,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到底是旅游城市——哪怕街上几乎没人,路灯也挨排亮着,而且并没有那种灯光亮度有偏差的情况,一看就是近期检修维护过。许竟顿了顿,叹气道:“他走过来问,起码还占一样礼貌,比那些一打开手机就扣字骂我的人强多了。”宋争伸出胳膊,绕着背后揽住许竟,捏了捏他的肩头:“别想那些,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嗯,没关系,”许竟笑着摇摇头,“我早就被骂习惯了。”话题似乎过去了,但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又说:“你知道刚才那小孩问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什么?”怕又是让人听了心疼的话,宋争抬手借意拨弄许竟额前的头发,顺势摸摸他的脑袋。许竟说:“我在想,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很缺乏存在感和认同感,他们时时渴望着这两样东西,想要抓紧一切机会去获得,不管是从多小的方面。但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就是普通的,而且多数人是刻薄的,这就意味着,即便你能不费太多的力气,从一些很小的事情上获取存在感,周围人也大多不会给你相应的认同。不被认同的孩子长大以后,也不会去认同别人,这是社会上的恶性循环。”“好像真的是这样。”宋争听得认真,跟着点头。“其他的全都先不考虑,我当时只觉得,如果把那张合照发出去,能让他在网上获得一些存在感,”许竟继续道,“或多或少的,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吧。”回到酒店,两人都洗漱利索,躺到床上已经十点多了。宋争靠坐在床头,许竟则平躺着,脑袋贴在宋争身侧。他举起手机翻看,宋争斜眼瞥见,就说:“你坐起来点儿,眼睛都看坏了。”许竟哼唧一声,就当应了,但却没有坐起来,只是翻了个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趴着。行吧,好歹是平视了。宋争哭笑不得,怕被嫌啰嗦,就没再多说什么。安静待了一会儿,许竟突然叫他,把手机送到他面前。屏幕上是吃晚饭那会儿拍的合照,画面里,宋争专心致志给许竟剥虾,许竟则拿着螃蟹,用手指分别提住两只大钳子,举在面前,表情自然又松弛。“好看,”宋争盯着屏幕里的许竟,由衷夸赞道,“老婆你把照片存下来吧,我想要。”许竟“嗯”了一声,点动屏幕操作存图,然后切出软件,把照片发给宋争。“我还真有点儿好奇,配文怎么说的?”宋争问。“没看见,”许竟如实答道,“我刷到的是营销号发的,不知道原文是什么……”其实找出原文一点都不难,只不过许竟懒得去搜,而且宋争已经听他的话,答应这段时间不关注网络上的评价了,他也不好再当着人家的面老看这些东西。“睡觉吧,我困了。”他把手机锁屏,扔到床头柜上。--------------------下章想搞点暧昧的,搞不出来的话当我没说(嘻)
告白(成功版)两人相拥而眠,除了关灯前的一吻,并没做其他“出格”的事情。睡到半夜,许竟突然翻来覆去地乱动,浑身烫得吓人,嘴里不住嘀咕着:“宋争……宋争,我难受……”宋争正在梦里喝荔枝汽水呢,迷迷糊糊听见自己的名字,便探出一只手。感受到许竟脸上异常的温度,他立马清醒了,坐起来说:“我在呢,怎么了老婆?”他把床头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许竟一抖,紧接着,不暇思索地往宋争怀里扎。“做噩梦了吗?”宋争张开手臂迎着抱住他,“是不是在海边吹风冻着了,我怎么感觉你发烧了呢……”许竟摇摇头,又往更深处拱了拱,摸索着牵起宋争的手,放在自己颈后。摸到滚烫而红肿的腺体,宋争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许竟这是……发-情了。原来那股荔枝香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荔枝汽水味,许竟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难受地在宋争怀里扭来扭去,嘴里不住哼唧着什么。宋争听不清楚,只好伏低身子凑近。“给我……”“什么?”他还是听不清,于是将许竟箍紧,让对方枕着自己的肩头。“信息素,给我……”许竟断断续续地说。宋争终于听明白了,拍着许竟的后背,一边哄他,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与谁都能匹配的特殊体质看起来有些好处——在发-情期这种难受的时候,任由哪个alpha给一些信息素都能起到缓解的作用。但实际上,正因为如此,只是信息素接触能够带来的安慰效果会大打折扣。换句话说,别的oga也许可以用alpha给的信息素安慰撑到打抑制剂,而他不行。再多的信息素,对他此刻的状况来说都是杯水车薪。他需要标记。宋争安抚着他,说:“我去拿抑制剂,就在行李箱里。”“不要,”许竟的反应有点过激,闻言紧紧搂住宋争的脖子,不让他走,“不要抑制剂。”宋争把他抱起来,想带他一起过去拿:“听话,不打抑制剂怎么行呢,你会很难受的,发-情期哪有硬扛过去的。”“那就标记……”也不知道是身子滚烫的缘故,还是害羞使然,又或者二者皆有,总之许竟的脸颊脖颈都是红红的一片。“标记我。”他趴在宋争肩膀上,说完这一句,挪蹭着把头埋进宋争怀里。“好。”宋争自然而然地理解为许竟同意像上次那样处理——先临时标记,再打抑制剂。他将人放在床上,把手伸进衣服里,用掌心磨擦着许竟的皮肤,由轻到重,一下接着一下的,想要挑起许竟更多的情-欲。欲望越强烈,一会儿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