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明明我才是受害的人,现在到了严昱承的嘴里,我却成了有罪的人。严昱承看着我的眼睛,瞳孔微微发颤,目光跟要生啃了我似的,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泄愤似地用力,我挣扎起来,扑起一片水花,混乱之中,不仅没推开他,反而被纠缠得更紧了。“严昱承……唔嗯…你他妈给我放开……”这个混蛋竟然在揉我的屁股!我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很轻易就被他扯下了,半挂在腿窝,反而成了束缚我的帮凶。“你这不是在勾引人是什么?嗯?”严昱承握住了我的阴茎。我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忘了挣扎,因为我们都能感受到,它已经硬了,直愣愣一条搁在严昱承粗粝的手掌间。我羞愤愈加,耳朵通红,太久没发泄了,只是简单的肉体纠缠,竟然就让小弟弟站了起来。严昱承的动作很粗暴,整个人把我压在石壁上胡乱地玩弄,揉我的屁股,捏我的乳肉,啃我的锁骨,我想我身上一定被他搞出了很多瘀痕。一切都乱套了,我不住哼唧起来,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我和他毕竟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肉体的触碰厮磨还是有不一样的悸动。当严昱承的手指抠挖进来时,我猛地从情欲里惊醒过来,虽然现在两个人都有些欲火焚身,但上床的后果是我不想承受的,我也不想和他像从前一样稀里糊涂地打炮。于是我喊着不要然后把他推搡开。“严昱承,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要走。”我双手贴在石壁上,浑身哆嗦,吓得要命。严昱承看着我,慢条斯理脱掉身上湿透的衬衫,随手丢到岸上,问我要去哪里。“我自己的房间。”我弯腰想要拉上短裤,不敢去看他裸露的躯体,严昱承却跟某种猛兽似的一下子把我扑拽了回去。“你是要找你的好弟弟是吧?”严昱承的声音像漂浮着寒冰的暗流一样,蕴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危险,我脊背一阵发凉。没等我回答,他抄起木盘上的酒瓶,把瓶嘴直接捅了我的嘴里。玻璃瓶口撞在我的喉头,冰凉的酒液瞬间灌了进来,我鼻腔一阵酸涩,眼眶一热,冒出几滴泪。红酒流进了我的气管里,我被呛到剧烈地咳嗽,他还算有点良心,很快就把瓶子抽走了,然后自己仰头灌了两口,火热的嘴唇便贴了上来。如果被人看到严总这样吹瓶似的喝红酒一定会被笑死。酒液顺着他的舌头被渡了过来,我的口腔被他搅和一片混乱,嘴唇也被牙齿舌头蹂躏了一遍,吞咽不及的红酒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一路划过胸口,没入温泉中,淡色酒液很快就化进水里消散不见了。我的舌头几乎都被他吮吸得收不回去,挂在牙齿间一阵一阵的酥麻,脸很热,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严昱承的气息也乱了,他胸口剧烈地起伏,抵着我的额头说,还是喝醉的好,喝醉了就乖多了。严昱承又看了我一会,蓦的,他握住我的腰把我翻过身压在石壁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上了我的穴口。他竟然想要把酒瓶塞进去?“不要!”我摇着头嘶哑地说,嘴角还挂着酒液,我无法想象那种画面,实在太淫荡羞耻了。“你要的,柳小墙,你下面那张嘴可诚实多了。”严昱承的手指随意地抠挖了两下,后穴很快松软了一些,我几乎都能感受到它在不知羞耻地张合。力量上的博弈我从来都没赢过,更何况酒劲上来了,大脑变得迟钝,四肢软绵无力,我只能趴在那里急促地喘气,任人鱼肉。他掰开我的屁股,冰凉的红酒瓶颈一寸寸顶了进来,我感受到自己的肠肉被一点点打开,那种触感是如此鲜明,我趴在石头上,牙关紧咬,皮肉上浮出了一身的冷汗。严昱承拿酒瓶草草抽了两下,就把瓶子扔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突兀,摊成一汪晶莹的碎光。然后,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捅了进来,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做过了,一种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处从我下半身往上蔓延,几乎要把我的大脑皮层拉扯撕碎。太疼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即使被瓶嘴开拓过,我的肠道还是不能适应严昱承的尺寸,而且,感觉严昱承那根造孽的玩意儿比起以前又长大了,硬邦邦地杵在我的屁股里,我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和青筋的形状。“出……出去。”我有些委屈地扭动腰板,他的棍子划出去半个头,后穴陡然空虚起来,其实我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怎么都不可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