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珍面色带喜。
江近月那鬼灵精还真办成了。
“在家待着,没计划去哪儿工作或者旅游?”
萧玉痕拿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笑着说:“暂时没有。”
牧珍心怀忐忑地提议:“那你送她来沉浅大学上课,总不能闷在家里,再漂亮的花儿,闷久了也开不好,就得找人治治。她要是不来,你拿大绳捆上……”
她说到兴处还比划起来。
抬头时发现萧玉痕震惊地看着她。
牧珍连忙收敛,端庄地坐好,“我的意思是,学点东西总没坏处对不对?就算她不愿意来,你也想办法劝劝,要是真没办法了,再捆过来。”
她毫不心虚地出着馊主意。
萧玉痕面上带着笑,心里却乱的一塌糊涂。
她听错了吗?
牧珍说什么?
让她捆着萧沉萸去沉浅大学上课?
牧珍迟迟没得到答复,有些着急,“萧总,你都请我来吃饭了,总不能聊点皮毛就散吧?”
萧玉痕用最快的速度回忆了一遍,确定近期跟牧家没有任何合作,便越发疑惑,牧珍的态度大有问题。
会不会是有事相求?
但没听说牧家最近有什么困难。
萧玉痕心里想了这么多,表面上仍然是平静如水,“我今天找牧校长就是为了沉萸进沉浅大学的事,她是有潜力的,我早晚要退,萧家还得交到沉萸手上,我想过送她去国外上学,但看到沉浅大学的招生,我就改主意了,没想到牧校长也看好沉萸,这倒是让我喜出望外了。”
牧珍一本正经地道:“看好萧沉萸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萧玉痕微怔,硬着头皮道:“多谢牧校长。”
牧珍认真摇头,注视着她:“是我要谢谢你。”
萧玉痕表情凝固了几秒,笑着回应几句,算是拍定了此事,两人喝了会儿酒,闲聊了些家常,这才散去。
回家时,萧玉痕眉眼搁浅一团疑云,久久不散。
秦荔从花房回来,就看到她在调酒。
萧玉痕有个习惯,只要心烦意乱时就会调酒饮酒。
秦荔在门口站了片刻,走过去问了声好。
她已经从柴溢云处得知了盛金发生的事。
牧珍竟然主动邀请萧沉萸去沉浅大学上课。
这件事很不对劲,萧玉痕估计到现在都没接受。
今天调的酒闻着很刺鼻,不像正经能喝的。
秦荔乖顺坐在一旁,“萧姨,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