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书包里已经多了七百多块,也是他艺高人胆大,普通人可不敢像他这去坑机室老板。
这年头这些敢捞偏门的多少有些涉黑或本身就是黑的一份子之一,背后甚至有伞护着分成也不奇怪。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玩这个,赢钱的感觉确实很爽很容易上瘾,怪不得那么多人倾家荡产都要赌。”
只可惜人都是这样,只记得赢钱的爽,却没记住输钱后没钱的痛苦,这玩意和中毒一样会麻痹人的神经。
以陈生现在的意志力自不会为这点小钱所迷惑。
走街串巷,又收割了一波机室老板的好心赠送已经是中午一点多,陈生骑着二八杠来到了小诊所附近。
“问问那小妞有没有过来吧。”
二八杠停下,陈生调转车头骑到昨天的诊所前停下,他才刚踏入诊所就被一位护士大妈叫住了。
“后生仔,怎么就你来了,你那小女朋友呢?病毒细菌感染要准时来吊针才行,不然很容易复发的,可别以为一时之间感觉正常了就没事了。”
护士大妈认得陈生,当然不是因为他生得靓仔让人印象深刻,而是那个和他一起的那位姑娘长得着实太俊俏讨喜,而这小伙子…
说不上鲜花牛粪,和好白菜让猪拱差不多感觉吧。
“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位置,这就去带她过来。”
这小妞真不让人省心啊。
灰白的墙体因为雨水的常年冲刷已经泛着灰黑,水泥板盖着的下水道时而祼露出一个个裂开的裂纹,阵阵难闻的味道从中传出。
大白天的,下水道的裂缝处几只老鼠不时窜出正在嬉戏打闹,见到有人来又赶紧四散而开躲藏起来。
这是一个比陈生家还要老旧的小区,房子都是七八十年代预制板三四层的小矮楼,有些墙体的石灰都已经脱落。
这里还是和记忆中的一幕幕一样没什么变化。
“年轻人,你找知薇有什么事吗?”
看门大妈一听陈生是来找夏知薇的,目光顿时变得敏锐起来。
“何大娘,我和知薇是老同学,初高中的同学,我捡到她的钱包了,现在过来还给她的。”
陈生一脸人畜无害,他现在这憨厚样子还挺有迷惑性的。
夏知薇家他记得在哪个小区,但具体哪幢楼哪个房就不知道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姓何?”
看门大妈略有些疑惑。
“夏知薇和我说过您,说你人好心善。”
陈生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认识这位看门大妈当然不是夏知薇说的,而是…
何大娘被赞得心花怒放,对陈生的戒备也减轻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你车放这,人跟我来,我带你去她家。”
小伙子挺精神的,不像坏人。
“知薇那丫头挺可怜的,十岁那年她父亲车祸,那人跑了找不到,抢救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人也没留住……”
一路走一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