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快收拾收拾,备车。”蓝语思说不出的心情,只觉得没了易轻寒便没了安全,便没了那层天,便会有冰雹砸下来一般。
平时只知道他能护自己周全,此时是真的体会到六神无主的感觉,深怕他出事。
随烟怎样也劝不住,这才找出外出的衣衫给蓝语思换上,匆匆往外走。漆黑的夜里,丫鬟婆子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在这弯弯绕绕的绕堤园里,难度实在很大。蓝语思心急走得快,在一个拐角处撞上了一个硬硬的物件,立刻便被弹了回来。
蓝语思被一双大手勉强扶住,正要挣脱开去便见一个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何人,何人走路颠三倒四撞了本老爷。”
一身酒气的易轻寒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蓝语思一时分不清状况,只拉着他的手问到:“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看着蓝语思一脸紧张的模样,易轻寒突然很是开心。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半路上遇到易安,便知王取遭了暗算,而与王取府顺路的自己并没有一同回府,所以不曾像大家想的那样,也一并被袭击了。
一场误会,易轻寒转而又去看了王取,将其平安送回府上之后,这才赶回府。按照之前的预谋,还是装醉来亲近她,于是没有脱去身上撒满了酒的衣衫。此时见蓝语思一脸紧张,险些忘记伪装,想到这里忙继续语无伦次地说:“再喝一杯,再喝。”
从后面跟上来的易安连忙与蓝语思解释了一番,这才扶着易轻寒往上房走。惊魂未定的蓝语思一时想回不过神来,只好扶着只叫自己搀扶的易轻寒,走回堂屋。
随烟帮着蓝语思将易轻寒安置在床上,又备了热水巾子之后方才出去。蓝语思累得精疲力尽,还得为其擦拭。
脱去官靴解开外衫,却死活也搬不动他的身子,自然无法脱去中衣。这厮还不老实地手舞足蹈,终于抓到了自己的手腕,一下子便带到醉鬼的胸前。
“别走,跟着我一辈子。”易轻寒眯缝着双眼,似真似假地说着。
“好好,那老爷您先放手,为妻为你擦洗。”蓝语思心跳猛地加快,镇定下来后敷衍着说。
“不放,我要一直抓着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易轻寒还是眯缝着眼睛,笃定地说。
“好好,那先擦拭身子好不好?又脏又臭的满嘴酒气。”蓝语思继续哄骗着‘意识不清醒者’。
“你嫌我又脏又臭?满嘴酒气?”易轻寒断断续续地问。
“怎会呢,为妻不嫌弃老……”易轻寒猛地抬起头,死死封住了蓝语思的小嘴,不待其挣扎便控制住了她的双臂,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蓝语思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攻城略地,只觉醇香的酒气由外及內沁满了全身,就连周遭的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醇香之气,醉得人脸红心跳无力抵抗。
酒气似乎都能醉人,这带着六分霸道七分强势八分压抑九分放纵却又十分柔情的吻,直叫蓝语思醉在里头想拔也拔不出来。
易轻寒借着酒意,大胆地舔舐着、吸吮着蓝语思的甜香之处,竟觉比那日更加的醉人。
蓝语思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忙用手去推这副看似清瘦实则精健的身子,推了几次却无任何效果,被吻得犹如暴风骤雨中的小舟一般,自顾不暇,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
小腿儿扑腾了没两下,险些碰到他的下面,却都被他轻巧地躲过。就在蓝语思晕头晕脑浑身无力之际,自己的衣衫突然被扯开了,脱去中衣便直奔亵衣。蓝语思得以收回双臂护在自己胸前,此时才些许回过神来,大喊到:“老爷,老爷,易轻寒,你放开我!”
易轻寒不说话,扯去亵衣便吻住了她胸前的一朵,无奈这朵花体积过大,难以全部入口。蓝语思臊红了脸,死命地去推,想起那夜的春梦,身上一时有力气一时没力气,恍恍惚惚中也不知是无能为力还是小小期盼那日的感觉。
恢复了一点理智,蓝语思带着哭腔呜咽:“你放开我,易轻寒,你!”
易轻寒正在兴头上,哪肯轻易放过她,见蓝语思有些害怕了,于是又像之前那般,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舔舐,慢慢琢磨,一手温柔地抚住她的后脑,一手环过她的腰际,温柔婉转地吻着她,鼻尖相碰,蓝语思竟忍不住有些悸动。
蓝语思想要推开他,无奈易轻寒贴得极紧,方才被吸过的胸前两点痒痒的,浑身更是挣扎得已经没了力气。
易轻寒虽喝了酒,但是力气不减,紧紧抱着吻着蓝语思,慢慢抬起头说:“老爷我,我喜欢你。”
蓝语思又羞又臊,趁他暂时不再动作,忙用手去推,无奈还是没有任何作用。这是个酒鬼,是个不清醒之人,自己又没有力气抵抗。
刚想到这里,易轻寒便用另一只手褪去了自己的亵裤,蓝语思只觉下身一凉,那大手滑上了自己两腿间。
又惊又怕的她立时由哽咽变成了哭泣,易轻寒也停了动作,仍旧紧紧抱着她不放手。蓝语思见他不再动作,心便放下一些,因怕惊了他之后又不管不顾地,于是僵硬着不敢动作,静静躺着。
如此躺了半晌,身上人好像睡着了,蓝语思试着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力气挣脱出来。
“我,喜欢你。”易轻寒又在模模糊糊说着,听不出是否醒了酒。
蓝语思隐隐哭泣,虽然不是厌恶和讨厌,但还是想逃离想摆脱,总觉受了欺负心里委屈,最后还是找机会挣脱出来,躲在床边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