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季冥司浑身散发着戾气。
海宁站在办公桌的一米之外,手上拿着掌上电脑,正在汇报的工作被打断。
看着季先生的脸色,他没有继续的胆子。
“查下陶酥的通话记录。”季冥司吩咐。
“是。”海宁出去了。十分钟后再进来,“只有一通半个小时之前的,是季非凛的手机号。”
季冥司的黑眸戾气森寒,拿起手机打给林伯,“把人给我抓回来!”
陶酥刚进药店,就有几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冲进店内,来势汹汹,很是吓人。
直接走到陶酥面前,“季先生让您回去。”
车子在豪宅门口停下。
陶酥一下车便感到冷戾之风袭来,手腕一疼,被粗暴地往前拖——
“啊!大哥,你干什么?”
季冥司就像没有听见似的,面目可怕的表情,一路将陶酥拽进了地下室。
陶酥揉着发红的手腕,听到季冥司阴戾的声音,“你以为约了季非凛就能离开这里?这是你逃跑的代价!”
陶酥反应过来自己被误会了,刚要解释,门关上了。
她急着去拉门,门纹丝不动,便不停地拍门,“不是的,大哥,你听我说,我没有要去见季非凛的!大哥别走!求求你,听我说啊。。。。。。”
然而,眼泪哭干了,手拍肿了,都没有人回应她。
地下室昏暗,等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后,里面就是漆黑一片。
陶酥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本以为晚上会放她出来,结果没有。
更没人送吃的进来。
她在里面忍受着黑暗和饥饿。
第二天继续拍门,还是没有人理她。
第三天,因为滴水未进的陶酥晕倒在地上。
门打开,季冥司站在门口,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脸上没有波动,仿佛里面的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
他走上前,弯腰将陶酥抱起来,离开了地下室。
陶酥睁开眼,入目是房间里的天花板。
她离开地下室了?
当看到立在床边的黑影时,让她惊慌不已,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大哥,你冤枉我了,我没有要约季非凛,我去药店是想问问中药的,我想治好你!”
“治?”季冥司的黑眸是冷的,是没有情绪起伏的。
“是啊!毕竟是我造成的,我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如果我给大哥治好后,能不能。。。。。。能不能允许我离开?”陶酥带着希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