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着和寻常一样。没想到不知道怎么了,南一醉没有预兆,突然就失控了。一开始温柔,接着又强硬地一次又一次占有自己。对着他又亲带咬的。做完后,孟熠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等他眼睛聚焦起来,他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说:“明天还要……上班,你……发生什么疯。”南一醉心情很好地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根处。孟熠行脚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下:“走开。”“你说对她没意思为啥要对她笑。”南一醉突然说。孟熠行疑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他问完,才想起她是谁。接着又后知后觉,明白了今晚他失控的原因了。孟熠行气笑了:“你不知道我是同性恋?讲讲理,我咋不能对我的手下的小姑娘笑了。”南一醉有些委屈地说:“她不知道你是同性恋啊,你笑成那样,人家还不误会。你对我都没有那么多笑容……”孟熠行熠一噎,想着我笑成哪样了还误会。正想要解释的时候,突然想起如今他们不过是床伴。两人默认床伴期间不找他人,其他的管多了就越界了。他抿了抿唇:“你管太多了。”南一醉表情有些不好看。孟熠行当没看见,他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身体凉下来后,空调吹着就感觉有些冷了。他缓缓起身要下床,脚步虚浮,踉跄了一下。南一醉看他这样,表情缓了缓,伸手扶了他一下:“我帮你。”孟熠行没有拒绝,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这次做过了,孟熠行感觉自己被掏空,为了身体,这一周他都不想再来一次了。等洗完澡,他已经昏昏欲睡。南一醉看他这样,干脆捞起他,抱到床上。孟熠行在失去意识前,半睁开眼睛,看着头上帮他盖被子的人;“我要睡了,你也快回楼上睡吧。”南一醉手上动作一顿,眼神有些无奈:“知道了。”孟熠行得到答案,就飞快沉入梦乡。南一醉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鼻尖:“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什么南一醉就没再说了。他轻轻地下了床,关了所有的灯,上他楼上去。第二天,孟熠行被闹钟醒来,伸手拿手机的动作牵动了他全身的酸痛之处。他嘶了一声,坐了起来。又想起昨晚的荒唐的事。他挠了挠头,下了床,走路有些虚浮。他心想着,得抽空锻炼了。他的工作大多数时候都坐在办公室,被草得行动不便让他有些抹不开脸。他扶着洗手盘,有些精神萎靡地刷牙洗脸。也没眼看镜子里头,映着的身上的可疑痕迹。等他穿完衣服的时候,如常看一眼镜子里自己的仪容。看到脖子某处地方,他倒抽了一口气。他的领子上有点红痕,要是懂人事的,瞅一眼也能猜到是吻痕。南一醉做那档事喜欢制造些痕迹,找的地方,穿了衣服也看不见,他就随他了。没想到昨晚他突然又发疯。他提拉了一下领子,怎么也遮不住。除非竖起领子。他又怎么可能竖着领子去上班。那个吻痕刚好就在领子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有一部分遮住了,也有一部分遮不住的地方,而不能遮住的地方已经足够让人判断那是吻痕了。还半遮半掩……衣服下还有数不清的痕迹,让人联想翩翩。孟熠行有些生气。三十多岁的人了,咋还那么幼稚。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他要上班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上了班,见到了人精似的同事,看到他第一眼,目光果然下移到脖子处,果然露出揶揄的眼神。关系还不错的,还和他开玩笑:“昨晚过得还不错哈。”孟熠行笑了笑,没说什么。他也三十岁了,身边有一个情人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而从总部来的同事,看到了他,眼神更是揶揄:“南总今天心情不错。”孟熠行就知道以前的同事,怕是看出来了。他还算淡定。进了总裁办公室,果然南一醉心情不错。一脸餍足的表情看着他。孟熠行差点没拿住文件。就是女下属今天心不在焉,还犯了点平时不会犯的错误。孟熠行叹了口气,叫了她进来。女下属看清自己的错误后,连忙道歉了,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犯。孟熠行没说什么就让她出去了。下班后,女下属若无其事地邀请孟熠行和他手下那群员工一起聚餐。孟熠行腰还酸着,好不容易下班了,想回家继续休养,也不想再和他们小年轻一起出去了。他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