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
“姜棠,你就那么荡,连宋成都可以勾引,明明你给我睡一觉,你就能解决所有的危机,你不找我,去找宋成。”
姜棠气得发抖:“对,我可以睡任何人,唯独你不行。”
陆宴礼的脸阴沉地可怕:“以你的身份,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在北城,没有人敢和陆家作对,姜棠要不了多久就会乖乖臣服于他。
他冷笑:“姜棠,离程南希远点。”
姜棠不怒反笑:“你怕了?”
“你害怕我和程南希套近乎,怕她知道你干的哪些龌龊事,程南希就不和你结婚,你就拿不到程家父母遗留下来的财产。”
程家,当年也是富甲一方的豪门,要不是程家父母双双去世,程家倒台,也能和现在的陆家媲美。
程家父母曾写下遗嘱,等到程南希结婚后,她才能拿到程家的巨额遗产,其中就包括陆家的股份。
而陆宴礼自然打的是程家财产的主意,等他们结婚后,他必定会哄骗程南希把财产都转到他名下。
这些,都是刚才时浅在手机上发消息告诉她的。
陆宴礼一把掐住姜棠的脖子,额头青筋直跳:“你要是敢破坏我的计划,你会后悔的。”
“姜棠,还是那句话,跟了我,乖乖听话,姜天会没事,你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然,我不保证姜天会不会在监狱里缺胳膊少腿的,甚至死在监狱里!”
姜棠气结:“你卑鄙,我告诉你,信不信我把你干的拿下龌龊事都告诉程南希。”
陆宴礼猩红了双眼,掐着姜棠脖子的手收紧了几分:“你敢。”
姜棠满脸涨红,像是濒临缺水的鱼儿,下一秒就缺氧而死。
她拿起台子一旁的石砖,猛地朝他的后脑勺拍下去。
沾满血迹的石砖掉在地上。
。。。。。。
一阵慌乱声和尖叫声,陆宴礼被送到医院。
姜棠满手鲜血地,蹲在角落里,眼睛红红的。
宋成赶来厕所门口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她就像是破碎的美玉,孤寂又脆弱。
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姜棠面前,她抬起头,苦笑:“宋学长,今晚让你见笑了。”
他什么都没问,拿出手帕,给她擦拭手上的鲜血。
他检查了一下,还好,都是陆宴礼的血,她的手上没有伤口。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姜棠愣了愣:“你不问我为什么拿砖头拍陆宴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