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要说有的话,那也是买卖,当初他带着小妾去找我算卦,我是算过的,那个小妾对他有二心,我让他小心着些,结果,他没听懂暗示……”你怎能如此?身为相术之人,绝不可能将每一件事都说得清楚明白,就像当初对牧华亦那样,她也不过就是给了一个字而已,只是他自然是人中龙凤,瞬间便明白了。牧华亦听了安诏的讲述之后,便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如此说来,安诏的确是没什么错。“王爷,您评评理啊,我真的是冤枉极了,我日后还怎么再去做这些,恐怕这事传出去,都要成为笑柄,还请二王爷帮我主持公道啊……”“原本我就身体不适,强撑着准备回去家中,可没想到,路上却遇到这样的危险,王爷,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就看在往日我也帮过您的份上,还请您替我主持公道。”安诏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这次为了对付何柳柳,她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差点就真的在水里淹死了。只是也真因为这场假戏真做,才让她此时有这个机会去扮柔弱。就在安诏说完这话之后,那老爷却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愤然,“王爷,你可不要听这妖女的妖言惑众,根本就不是真的……”“说的也是,我不应该承认的,我不应该算的这么准,我不应该给你暗示,早知道你如此的愚笨,我也不接你这一单了!我该做的做了,为你尽心尽责,你到头来,却开始埋怨起我来了。”安诏叹了口气,又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在二王爷面前,哪有他说话的份儿,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二王爷相信她才行。“你……你怎能如此?”“算了算了,我不应该算那么准,反正我也得罪了二王爷,日后再也不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了,你们要怎样怪罪我我都认了,只是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再来问我任何事!”安诏背对着牧华亦,面上委屈,心中却是毫无波澜。“王爷,您若是相信他的话,您便去信吧,反正我的话你也一向都不相信,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今日之事,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辩解过。”安诏这一番话说得那老爷是无言以对,哑口无言。而牧华亦听了安诏的话,知道这个女人多半是在使性子,不过想起之前不管怎样,她还是帮了自己的忙的,看在这往日的份上,也的确不该看她陷入这种麻烦之中。“来人,把这人给我押到官府!”忽地,听到身后的牧华亦发了命令,安诏心中高兴极了,这样也算是出了一口气。片刻之后,该关进大牢的关进大牢了,该走的走了,只留下了牧华亦和安诏两人。“不知这次你觉得可满意?”“多谢二王爷,这次要不是您来的话,恐怕我到现在还被误会当中,说不定晚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呢。”这话一出,牧华亦忽地眉头紧皱,多年以前,自己也曾经让那个女人受过这样的委屈。眼前这个人虽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可这双眼睛,实在让人觉得熟悉。见他半天没有动静,连句话也没说,安诏心中已然了然,便也道了个万福,“王爷,我这就告退了,以后了无牵挂,您走好。”你又有何牵挂说完这句话之后,安诏掉头就走,然而身后的人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她的去路。“你说什么了无牵挂,你又有何牵挂?”刹那间,他看到安诏双眼中含着淡淡的泪光,看上去有无限的忧愁要诉说,那双薄唇也紧紧的抿着,像是有委屈有苦楚,却怎么也说不出一般。“还能有什么牵挂,不过说来也是,我的话王爷也不相信,又何必再追问下去呢,就请王爷放手吧,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喜欢不该喜欢的人了,免得到时候被人奚落,还要被人瞧不起。”安诏对着牧华亦说完这番话之后,双手一甩,转身便离去了。而牧华亦的手停在半空,明明是两张不一样的脸,为什么却总是有一样的感觉呢?然而,两个女人的性格都截然不同,根本就不像是!除了那双眼睛之外。“难道我真的那么想念她吗?”牧华亦口中喃喃自语。“刚才那人呢?”收回自己的心神,牧华亦对着身旁的手下问道,原来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有被送去官府,而是在后院压着,等他审问。而听到牧华亦问起,那人便立刻把刚才抓到的几个人送了上来。“本王问你,你和安诏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