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
好,算你狠!
走之前,庄严放弃了他染血的西服,抓过了华夏的羽绒服套在了身上,顺便拿走了几包薯片。
做为商人,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瞧着人走了,华熙进了客厅,问:“那人是谁啊?”
“一个神经病。”华夏回答的言简意赅。
“噢。”华熙对此倒是很赞同,弯腰帮华夏收拾药箱时,看到了一瓶普鲁卡因,微微一怔,“这不是麻醉剂吗?”
华夏面上一僵,张了张嘴,说:“啊,好像……是。”
华熙有些不解,“可你刚刚不是说家里没有麻醉剂了吗?”
“我——”华夏犹豫着,说:“刚才没看到。”
撒谎撒的真是毫无水准。
华熙:……
爸爸,你几时变得这么腹黑了?这么虐待病人,是有多大仇啊!
说好的医者父母心呢,还能不能行了?
华夏被华熙盯得有些心虚,赶紧解释说:“一般他会受伤,都是得罪人在前,要知道,他这辈子作奸犯科的事情多的去了,我这么做,只是小惩大诫,替天行道而已……”说到后来,有些气弱,看了华熙一眼,问:“我是不是特没医德?”
“不会。”华熙笑了笑,说:“你做得很好!”
“诶?”
“那种人,一看就是欠收拾。”华熙说着,把药箱收拾了起来,说:“吃饭吧。”
“噢。”华夏洗洗手去到了餐桌前,刚准备接过华熙递来的山药汤,却一个不慎,将汤碗打翻了,手上立马起了一片水泡。
华夏痛呼了一声,刚想着甩甩手,却被华熙一把攥住了,只见他凑上去吹了吹,问:“要不要紧?”
“不要紧,过几天就好了。”华夏说着,只见华熙突然由吹气改为了亲吻,或者——该说是舔,更为合适?
只见华熙舌尖舔过了他手背上每一处红肿,连带着指缝里的汤汤水水也舔干净了,动作看起来,似乎,有点,色|情?
华夏耳朵一红,瞬间变成了结巴模式,“华熙,那,那什么,你,你不用这样——”
华熙却攥着他的手不放,坚持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问:“有没有好一点?”
好个屁!
华夏收回了手,搁在了膝盖上,刚刚被他舔过的地方,有些潮湿,却又带着一丝丝滚烫,直直的烧到了华夏的心里。
然后,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突突”急跳了起来。
要死。
华熙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将华夏脚边的碎片收拾了,又稍微拖了拖地,说:“先吃饭吧,剩下的,等会再收拾。”
“哦。”华夏拿起了筷子,随便夹了几口饭,突然瞥见手背上的水泡消失了,微微一怔,又举起手,近距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