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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安得你心似我心
作者:雨过碧色
文案: 差两个月满十八岁的白以辰生活核心简单到只有一个字——钱,因为对于他来说生活首先是建立在生存上的,所以他活得倔强而乖滑。
二十五岁的安诺有句名言: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比如一见钟情,比如一见脑抽。他一看见白以辰就脑抽,这真是让他苦恼万分又无可奈何的事。
所以,他本来精心设计步步为营的人生就此被彻底搞乱,危险和杀戮也随之而来。
他抗拒过,也后悔过,但是,那又怎样呢?
生命中有了美丽的意外才会让人贪恋珍爱
既然这样,面对意外就让我们坦然接受从容面对吧。
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倒霉的卧底小警察跟一个乖滑而张扬的小青年之间发生的鬼使神差的“情缘”,你说“孽缘”我也不反对!从此以后,一个拼命瞒,一个拼命求,一个拼命躲,一个拼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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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学变脸儿的吧
白以辰出现在“燃惑”酒吧门口的时候是在六月底,那天天色刚有点暗,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还远未到热闹的时候。店里只有零散的几个客人,在悠扬的蓝调声中浅斟慢啜,或轻声闲谈,或怔怔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际。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忙着擦拭雪克壶、隔冰器,手边放着一瓶becuracao,看来是刚调完一杯“蓝调”,倒是跟店里的氛围很搭,看起来很高雅的地方。
这家酒吧位于酒吧区入口处,紧邻繁忙的二环路入口,出酒吧大门,顺着双向四车道的大观路步行一刻钟就是二环路,路口处是公交站,十数辆公交线路在此汇合,交通实在便捷,相应的,酒吧的生意也不错。白以辰看中的就是这两点:生意好、交通便捷,而且……这是一个看起来很“高端”很“正经”的酒吧,白以辰决定了,他求职的第一站就是“燃惑”了!
安诺站在“燃惑”的大门边打量白以辰已经有一分多钟了,他觉得这个小孩儿实在好玩: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还在念书,一头过长的黑发或许是被晚风吹的,乱糟糟地堆在脑袋上,显得脑袋有些大。一条明显洗得快要碎掉的牛仔裤在他身上愣是有种“这明明就是做旧嘻哈风”的理直气壮,一双长腿细瘦得好像随时会折断一样,上身套件深咖啡色的t恤。上深下浅的颜色搭配,瘦高的身体,大大的脑袋,让他整个人有种头重脚轻摇摇欲坠的感觉,弄得安诺老想伸手去扶他一把。
白以辰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在安诺眼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大头娃娃不倒翁,他梗着脖子,斜着眼,正使劲儿地往酒吧里张望,琢磨求职时应该怎么推销自己。掰掰手指头:高中毕业,未满十八岁,准确地说,十七岁零十个月;不会调酒不会打碟不会唱歌不会乐器,没端过盘子没陪过酒,没切过水果没陪过笑;工作经验为零!
你妹啊,除了扫地擦桌子我还能干啥?白以辰痛苦地蹙紧了眉,手指抓紧了单肩包的带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随着这口气摇晃了一下。
闪电般的,安诺伸出手一把抓住白以辰的肩:“靠,你丫终于倒了!”
白以辰大惊,飞速扭头,生生把自己脸扭了个九十度直角:“干什么!”想想,补充道:“你丫!”
安诺大笑:“小屁孩报复心还挺重!我瞅你摇摇晃晃地快要倒了,好心扶你一把,你还骂人!”
“你,丫,有,病!”白以辰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快要倒了的?还有,你那叫扶人么?你老鹰抓小鸡呢,使那么大劲儿敢情你肩膀不疼是不?你那爪子是不是忒欠抽了!”
安诺笑得更畅快了:“嗯,老鹰抓小鸡!鹰爪嘛!”
白以辰蓦地反应过来,莫名地就输了一阵还是自己把枪递过去的,心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硬是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一双眼睛在乱发丛后熠熠生辉,映着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亮的吓人。
“安子,嘛呢?”酒吧里传来一声呼喊,安诺转过头去对着从酒吧里出来的一个男人笑:“没事,碰上一小孩,聊两句。”
男人站在门口,大半张脸隐在阴影里,打量了一下白以辰,对安诺说:“你还有空逗小孩?去帮小肖一把,舞台那根钢管又有点松了,他一个人弄不了!”
“呵,得令!老板!”安诺干脆利落地转身进了酒吧。
老板?白以辰咧嘴笑了,上前一步,站在酒吧门口的台阶上,直眉瞪眼地问:“老板,你缺人么?我找工作!”
郑锐刚远远地看着安诺和白以辰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挺欢,看看天色尚早,也起了几分“歹意”。白以辰虽然瘦,但是高挑结实,略带几分稚气的娃娃脸上一双眼睛亮得夺目,带着整个人都充满了虎虎生机,一头刚刚离开母豹的小豹子一样,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这娃“调戏”起来应该还是蛮有趣的!
“你会干嘛呀?”
“呃,什么都会!”
郑锐挑挑眉,唇边一抹嗤笑扯开:“什么都会?”
“呃,调酒打碟不会!别的没问题!”
“哦,我后厨缺人。”
“我洗盘子可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