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难不成是因为喝了那什么日日夜夜合欢好?
想到这个,记忆力顿时恢复,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映在了脑子中。
陶曦然劝她喝下放了媚药的果汁,将她关在了一间房里,拿走了她的手机,让她孤立无援,然后……在她热的受不了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她以为他会是救星,没想到他自称是燕非我。
燕非我!
她很肯定,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真真切切的听到他说他是燕非我。
燕非我。
又念了一遍这三个字,陶新顿时炸毛。
陶曦然这么拐弯抹角的设局坑她,目的不就是送她上他——燕非我的床吗?
就那么一个洗手间,她全身湿透,他裸着上半身,她又中了媚药,会不会……会不会……?
啊!
梦里面她和男子欢好的画面适时的浮现,陶新恐慌莫名。
尽管梦里面的男子她看不清,可是架不住脑子的浮想联翩,她很自然的把男子替换成了燕非我。
好像还挺和谐,没有一点不自然。
呜呜呜……不会真的发生了吧!
她欲哭无泪,又忍不住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梦。
她眼睛睁着,自然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
还是那个房间,燕非我的房间。
不是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而是好好的睡在床上。
床!
想到这个字,她就抓狂,内心说不出来的忐忑。
昨晚她突然失去意识,在那段时间里,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吧。
是吧?
她自我催眠。
她伸出颤抖的手,躲在被子里摸摸自己。
咦,不是光溜溜的,有衣服啊!
立马低头看自己,果然穿着衣服,还都是自己的衣服。
嘿,没事儿。
心情立马好起来,刚才的忧心一扫而空。
这么看起来,这个燕非我还是很有风度的嘛,没有趁她之危。看来做春梦完全是因为中了媚药的缘故,和人家燕非我没关系。
她哼歌,扭了下脖子,咔嚓一声响,她连连叫,痛,痛,痛…
怎么回事?
脖子咋这么疼?
难道是落枕?
捂着脖子,不断用手揉着痛处,陶新起床,却发现浑身都难受,说不出来的疲惫,双脚发软,没啥力气。
这又是咋回事?
慢吞吞穿好鞋,她去洗手间,准备洗把脸。
她还以为会看到昨天她弄出来的狼藉,没想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点都不乱,就像没人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