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秦戗没理他,继续:“哭着要着,信息素勾的厉害。后来你是不说了,你蹭。坐在我怀里,一边流水一边不停的蹭,蹭湿了三床被子。景文脩,解释一下?当儿子看?”
景文脩像是被大棒子夯到了脑子上,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惨白着一张素净的脸,摇摇欲坠。
“所以我想,去他妈的就这样吧。”秦戗平静的说着粗鲁的话:“要么你去找那个标记你的男人,要么,你也别粉饰太平的拿我填补你儿子的空位了。你把一个陌生alpha放进门,就该想到后果。”
眼泪顺着景文脩的脸颊滑下,挂到他尖尖的下颌,摇摇欲坠。
一口气硬着心肠把那些毫无转圜的话说出口,秦戗呼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看了眼扶着桌子的男人,往门口走:“谢谢你的款待,我不吃了。再见,景文脩。”
蓦地,身后传来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跟着,是椅子划过地面的尖利吱嘎声,景文脩扑了过来,伸手抱住了秦戗的腰,慢慢的又像是无力承担更多一样,一点点滑坐下去,变成抱着男人的一双小腿:“秦戗,别走。”
秦戗转身,蹲下来,抓起景文脩的手。
那双手跟这个人一样,清瘦单薄白皙,可是辛劳工作的指茧表明,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养尊处优的生活。
“告诉我,景文脩,你不让我走,你要什么?”
满脸泪痕的oga抬眼,哽咽着又低头,把湿润沾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讨好样的蹭了蹭。于是那份潮湿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求你,别留我一个人,你想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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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身体很紧绷,哪怕他很乖顺的依在自己怀里,像是两柄曲线完全贴合的勺子。
秦戗亲了亲对方后脖颈微微凸起那处,栀子花香漫溢出来。他满意的看着怀里的身体控制不住抖了抖。又敏感,又可爱。
最适合自己这样的变态把玩。
“别怕。”秦戗紧了紧手臂:“我今晚不会对你怎样。”
很显然,景文脩并不是很相信他,毕竟紧密贴合的身体反映出的,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你也说了,”秦戗伸手,慢慢的顺着他的睡衣滑进去,滑上去:“过节适合喝点酒,明天过节,我又不是等不了。”
景文脩像是憋久了深呼气一样,腰腹猛的收缩了下,整个人更深的依偎进alpha怀里,支吾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别,别这样……”
“摸摸而已。”秦戗的语调很愉快,好奇满满:“十八岁时候,你刚考上大学吧?你亲自喂奶的吗?摸起来不是很像呢。”
景文脩的胸口很平坦,跟任何一个羸弱的长期坐办公室的男人没有二样。除了……
“也有可能。揉揉就大了,跟女人的有一拼。”
“秦戗,”景文脩受不住这些臊人的话,服软求饶:“睡吧,不早了。”
“好,你转过来。”秦戗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