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的魂儿都被夹掉了挤飞了,只剩本能。
动物性本能。
耳朵有点烫,嘴巴有点干,秦戗抿了抿唇。
攒了这段时间的闷气,昨晚都发泄出来了。
六次。
早上时候他才发现,景文脩眼睛哭肿了,桃子样的,愈发可怜。
真爱哭啊,啧。
后面两次,他就不肯戴套了。
【戴什么戴,都给你,再生一个不就皆大欢喜了?】
残忍的,恶意的,冷漠的,戳疼的话。
【标记你好不好?以后你一见到你男人就流水。】
【不要……】
秦戗咬了,恶狠狠的,把自己都不喜的浓郁酒香一股脑塞过去,根本不管他要不要。霸道极了,简直就是强买强卖。
有一缕细细的血丝顺着雪白的脖颈流下,alpha没有去管,看过去就很是触目惊心。
内心里,秦戗还是有点小遗憾,不够爽利。
不是发情期,腔口打不开,不能永久性标记。
永久性标记。
红灯转绿,秦戗冷静的松开手刹,踩下油门起步。
永久标记有什么用?他妈还不是生下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清洗的小手术不会太麻烦。
飘飞的思绪想起一个很古早的广告。
是做给那些oga和beta女性的。
【酣眠五分钟,修复如初。做ta最纯洁的新娘。】
一会儿,念头又飘到别的地方。天马行空。
马上国庆放假,可以带他出去玩玩。看他原来日子过的那么紧巴,想也知道没去过什么地方游玩旅行。
在楼下停好车,拎了食盒下来,正好碰着一楼邻居一个面善的老伯在打红枣。
那棵枣树就在楼洞的边上,老小区物业不作为也不管,很多人自己种果树种菜。
“回来啦。”老伯笑眯眯跟秦戗打招呼。
秦戗不太自在,实际上他不适应这种亲密的邻里关系,包括菜场。
“您好。”
“喏,带点枣子回去吃。”出乎意料的,老伯变魔术样的把手里端着的洗菜篮分成了两个,上头装的半满红枣的递给了秦戗:“甜哩。”
秦戗退后一步,连连摆手:“谢谢,您太客气了,自己留着吃吧。”
到最后还是没拗过热情的邻居,一身昂贵手工西装的alpha男人不伦不类的一手端洗菜篮一手拎食盒的上了二楼。
房间里很安静,依稀还残存着栀子花味的酒香。
嗯,那个烈酒单独闻着不咋地,泡点栀子花进去果然好多了。
怡人,合适。
主卧的床上,被子裹着团成球的oga,果然还在睡觉。
冷冽的眉眼化冻,秦戗走过去坐下来,伸手拍了拍大团子:“起来,吃午饭。”
过了一分钟,露出景文脩惺忪的红肿睡眼。
还有侧脸上的压痕,额头一点青瘀是昨晚挣扎求饶跟秦戗撞的——
alpha脑门一切如常,娇气的oga就留了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