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端着药进来正撞见这个场面,吓得跌了药碗,转身跑出去。丰雪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伸手朝门边抓了抓。手腕被按住。“没人救你,丰雪,你只有我。”杜少审发疯了似的亲他,一边亲他,一边拉下他长裤。由着他的腿乱撞,一边是桌子,一边是杜少审的身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雪白的两条细腿磕得青青紫紫。下身被握住的时候,久违的恐惧笼罩了丰雪的神经。“不要!”声嘶力竭地吼出来了,满口都是血腥。脸绷得惨白,浑身爬满了汗。杜少审把他整个地含了下去,手指按在他的大腿内侧,发现他被桌子硌出的红印,缀在皮肤上,像开了花。丰雪的后脑磕在桌沿上,表情有点空落落的呆滞。“哥哥…我怕…”杜少审像丰因一样,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背心和胸口都很冷,浑身都冷。第三张:谁教岁岁红莲夜(中)歇了几天,丰雪的嗓子好了,还是要回家。杜少审与他在宁淮城中心的风浪亭里站着,抱着膀子,又想扯开话题:“住处倒不打紧,棉纱厂却该去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