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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第1页)

戥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陈点笑了一声:“如果宝宝四个月了,我走路的时候真的会像企鹅一样吧。”气氛骤然冰凉,陈点摸了摸脖子上价值不菲的无事牌,他自然知道严戥担心他、喜欢他。但他们之间到了这一刻,已经不再需要去纠结他的丈夫是否接受他的畸形这样狭隘的事情,他不会再因为丈夫的冷落而自我厌弃自我怀疑,那真的太幼稚了。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一条生命,陈点恍惚地想道。是一条生命。这要怎么修补呢?这真的是地壳运动造成的世界上最高的山峰那样不可逾越的珠穆朗玛,他们被分开,需要从南坡和北坡各自登顶才能重新在一起,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严戥低下头:“我们还会有的,我们还会有的。”陈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凭什么还要再次为你生孩子呢?严戥,说让我去做缝合手术的是你,知道我怀孕后不想让我生下来的是你,现在孩子没有了,你说我们还会再有一个孩子?”“凭什么呢,严戥,凭什么啊?”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为了你,那么做…我做的很多了,严戥,我真的做了很多了。”他说不出话,他悲伤的妻子向他哭诉,但严戥无法安慰,因为一切都因他而起。沉默蔓延,话题陷入绝境,陈点抹去脸上的泪,他知道严戥过来只有一个目的,他今天拒绝,严戥就会一次又一次地过来,直到他同意。他讨厌麻烦,也讨厌多余的感情浪费,如果事情最终都只有一个结局,那么陈点甘愿早一些接受。“我会跟你回家的,我是你的妻子。”陈点声音渐渐小下去,“我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了。”严戥睁大了眼睛,陈点的前一句话仿若一道光,严戥大喜过望,他刻意让自己忽略陈点的后一句话。只要还有可能性,只要他们还在一起…陈点想不到自己的人生还会有什么可能,只看到一望无际的黑色浪潮。他认命地接受严戥的妻子这一身份,甘愿做一朵枯萎濒死的牵牛花,附着在严戥的身边。这一年他二十二岁。--------------------还有两个关键的大的剧情点~腱鞘炎有点发作了,要是可以多多评论就好了{{(≈gt;_忠诚于你他们没有分开睡,陈点的默许让严戥受宠若惊,但他在陈点面前像一个透明不存在的事物,陈点的眼睛总是没有焦点,他们虽然一起入睡,他从后背抱住陈点哄他睡觉,但陈点总是很沉默。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聊起的话题。某次严戥将他想要的小鱼放在起居室内,陈点看到后告诉他他不想看见这些东西。这之后严戥便无计可施,他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好像对陈点来说都不重要,他很少表露情绪。回升的温度融化了海市的大雪,他们之间的冰河纪到来,万年不化的冰川将陈点的痛苦封存得严实且透明,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们之间走到了这样的境地。

陈点并不避讳严戥,他在严戥的面前自然地赤身裸体。他刚从浴室出来,脱下浴巾干瘪的乳肉就挂在胸前,他瘦到即将见到骨,陈点的男性性征发育同样畸形,小小的阴茎耷拉在双腿之间,像一个附着在他身体上的异物。但即便如此…严戥看着他,他喉咙干涩,出声提醒:“不要着凉…”陈点抬头,视线交错的瞬间,他歪着头似乎很奇怪,他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转而问严戥:“不觉得恶心了吗?”现在不应该转过头去呕吐吗,他本来就遭到厌弃的身体因为怀孕和流产而更加走样,他的腹部有一些赘肉,但肋骨处瘦极,胯部外扩的弧度是身体为了方便生育,原本蓄奶的乳房因为乳水消失有些皱皱巴巴,像是放置了很久的表皮发皱的水果。严戥怎么不去吐呢。他的丈夫并不回答,目光穿透他,陈点又转过身去自顾自为自己穿好内裤,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他没心没肺地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心里升起一股很淡的报复的快意。但当他意识到他报复严戥的代价是什么,陈点的畅快又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穿好衣服窝进被子,严戥停下手头的工作将他揽在怀里,陈点浏览自己的手机页面,严戥看到很多关于育儿的信息和帖子,陈点看得很认真。他喉咙发苦,摸了摸陈点的头发:“我们说说话,宝宝。”陈点继续浏览帖子,他在下方点了收藏,并退出页面做好帖子的分类,沉默持续了大约一分钟之久,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严戥深吸一口气打算由自己挑起话题。但低着头,头也不回的陈点竟然开口了。他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如果没有情绪便显得很冷淡。陈点问他:“你勃起了吗?”“…”严戥笑了一声,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说说你今天做了什么。”陈点又开始不说话,严戥便撑着脑袋慢慢等他愿意说,过了一会儿,陈点终于将自己收藏的帖子归类完毕,他又开始进入购物软件买玩偶。“你如果有生理需求,可以出去找别人。”陈点又加了个条件,“干净的人。”严戥彻底无语凝噎,这一次他再也没有说“不要这么说”“我会很生气”的资格,陈点虽然讲得很平淡,但严戥知道陈点真的是这么想的。他真的已经无所谓丈夫是否忠诚。“你本来就不喜欢我,我是说,我的身体。现在我流过产,没有心思做那种事情,你也不会喜欢的。”陈点熄灭屏幕,回过头对上严戥的眼睛,他说,“你对我勃起,让我想吐。”他还觉得不够,于是又强调了一遍:“你不觉得恶心吗?”严戥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话,他维持着自己浅淡的笑容,坚持自己的话:“说说今天做了什么。”“我的堂妹订婚,我参加了订婚宴,然后就回这里了。”陈点无聊地说。他没有课业,也不常出门,同样不准备入学的申学条件,严戥白天工作,不知道他在家里的时候都在做什么,监控只能照到空旷的客厅,陈点有的时候透过监控和他对视,那样的目光让严戥不敢在卧室再装监视器。他就是什么都不做,任由时间推着自己走。严戥急于改变这样的现状,陈点的平静像一滩腐烂的死水,他宁可陈点对他发火也不想看见他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样子,就好像他已经抽离了这个世界,肉体活着,精神同孩子逝去。他迫切地想要改变,于是将工作的时间压缩,下午两点他就会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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