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瞳孔中,似乎少了分对霜忆的偏见,多了分情感,三年前的他们,才十四岁,但对于感情早已有了自己的见地。
“你以为你抛线条很好看吗?去绣花吧!”
话是在讽刺,但是别人听着听着,感觉却特别不一般。
那未来的神医菀尔一笑道:“比你耍大刀好看就是了!”
“你……”
只有在霜忆面前,堂兄才会稍微有点情绪,那时的他满脸通红,不过是被气的,于是,他开始去追她,他们的身影便留在了那树林中。
“还真是两小无嫌猜啊。”
那时,爹和我一起看到了,爹便拿出了他那套气死人的方法来气我。
什么叫无嫌猜?
什么叫青梅竹马?
什么又叫指腹为婚?
难道人就一定得听天由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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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月教在十几年前威震江湖,只是这威是一种霸气,让人恐惧,让人不得不去屈服,那散发另人不寒而栗光芒的牌匾,那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神月教主,那风雅翩翩却阴狠的弄月公子,这些在如今都是物是人非。
……
“听说半天月死了是吗?”
“好象是的吧,不过现在的神月教依然存在,弄月公子也是时隐时现,你知道神月教主是谁吗?”
“恩,我也只见过他一面,黄色的锦袍,飞舞的金扇,还只是个少年而已啊,真的是好风姿啊,从他身影看他还只是个少年啊……”
……
自己比起堂兄实在逊色啊,地位,身份,甚至是武功,我都比他差上一大截了,我无法给霜忆白玉雕砌的楼房,只有神月教……而且自己这个教主还是那么的无名无实。
以为烈焰楼真的是威严到那种不可侵犯,谁人都不能进入的地步,但是在细雨绵绵的那天,我在犹豫是否再次在霜儿面前现身时,便不知不觉悄悄来到了白楼,然而却看到了让我很吃惊的一幕。
一个身着华贵锦服貌似而立之年的人,在他身边是一个云鬓高挽却仍有几分稚气的妇人,而那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出落得煞是俏丽,眉宇间流淌着快乐,纯真与稚气。
“爹,娘,烈焰王……我是说长凌哥是住这里吗?”
女孩子脸微微有些红,不安地拉拉妇人的袖子,抬眼望着气势宏大的烈焰楼的主楼,她的眼神如一波秋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