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而又诱惑的红莲,忽然从这淤泥之中盛放。带着生而高贵的高傲和丝丝扣扣的美艳。或许茎叶带着毒刺,但又确实美好得让人奋不顾身。
江予穿过大厅那些座位径直走到吧台,对着酒保傲慢地说:“来杯醉生梦死。”
酒保瞥一眼江予,见是个小年轻便只是笑笑着手开始调酒。
江予左手撑在吧台,侧身打量整个酒吧,深黑的眼眸好似要把所有的灯光都吸进眼中。车解和连至高的面貌已经记在脑海中,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便是。
“您的醉生梦死好了,请用。”酒保把被子推至江予面前。江予顺手拿起,却没有立刻送到嘴边。
刚才粗略地看了酒吧一圈却没发现有貌似车解的人。兰蔻子里人流晃动得厉害,灯光太过于迷离也让人更加不好辨认人脸。交叠起双腿,江予晃动着杯中的醉生梦死然后一口灌下去。
“再来一杯。”江予把杯子砸在桌上砸得响亮。酒保看看江予,无奈地摇摇头。
“嘿年轻人,醉生梦死可不是这么喝的哦。”忽然一个如滑弦的性感男声落在江予耳边,接着一个男人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上。
“哦,你怎么就知道不应该这么喝。”江予眉眼微动,眼神中泛滥出一股子桀骜不驯来。
这张脸,是连至高。
“那当然了。品酒也是一种艺术,像你刚才那样像喝劣质啤酒一样的坐法可是大大糟蹋了调酒师们静心调制出来的酒呢。”连至高抬眼甩给酒保一个眼神,酒保会意地重新调一杯醉生梦死。
“先抿一小口,让酒的味道淡淡的氤氲在口中。这样再喝的时候就不会感觉那么刺激。然后再喝一口,让他轻轻顺着喉咙滑下,酒香滑过唇齿之间。”男人喝酒的样子非常有味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晶莹剔透地酒杯就像是一副艺术画。
“你学着我说的方法喝,肯定会和刚才感觉不一样。”
江予半信半疑地端起酒保早已准备好的酒,按照男人所教的步骤品酒。果然较之前囫囵吞下有很大的不同,辛辣之中隐约来着甜味,浓厚香醇。
连至高看到江予那副完全拜伏下来的模样,轻笑出声。他普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个坐在吧台上肆无忌惮打量酒吧,气质异常张狂的小猫。眼角眉梢都透着一副勾引越又扯着傲慢之姿,不把酒吧里的人看在眼里。
连至高舔舔唇,和利瑜比,这个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菜色啊,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要不要到我订的包厢里来?我可以教你品其他名酒。大厅实在太吵闹,不适合教学。”
江予眨眨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29谈话,杀手
,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连至高慢条斯理地将红酒倒在水晶杯中,看似随意地问道。
江予奇怪地看了连至高一眼:“我确实是在等人,可那狗娘养的的居然敢放我鸽子,以后我能让他知道他是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江予说着气从中来,恼怒地一脚踹在茶几桌腿上,剧烈的摇晃差点没让整桌的酒杯摔下去。
“哦,约在兰蔻子的想必是很不一般的朋友吧。”连至高凑近江予递上一杯腥红如血的红酒。
“哦,还好。算是比较合得来的□。”江予没接那酒,狠狠眨了眨眼睛,龇龇牙像是犯了瘾一样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哆哆嗦嗦叼在嘴上:“有火吗,借个。”
“烟瘾来了?”连至高笑笑递给他一个打火机。江予结果之后赶忙点燃香烟,然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如登极乐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没办法,瘾来了熬不住。我吸烟你不介意吧。”江予靠在沙发上,眼神暧昧不清,似痛苦又分明快乐至极。他弓着身子,纤长的手指夹住细烟,艳红的唇瓣中缓缓吐出丝丝缭绕白雾。晦暗不明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模糊的阴影中却越发有一种深喉入股的极致妖娆。左耳垂上那一枚娇艳欲滴地红宝石,便如火玫瑰于黑夜之中傲然绽放。
连至高情不自禁地滚动喉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念想的时候了,身居高位多年,想要的招招手便可来。久了,便有些厌倦了那些骨子里都是谄媚的人。这种骄傲的小猫,浑身都是锐气,张牙舞爪地想要挠你却又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你迷恋,且每一爪都精准地挠在你心里。
“这个无所谓。倒是你,下体不来不会寂寞吗。”连至高坐近江予,语气里满满都是邀请。
江予呵呵轻笑,转身趴在连至高肩头。嘴唇靠近连至高的耳畔似乎就要吻上去,吐纳之间的气息就像是一股子热流顺着耳膜轰然冲进连至高的身体血液之中,猛然点燃起内心的那团火。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呢。”江予手肘撑在连至高肩头,张嘴轻呼,那缭绕地白烟尽数喷吐于连至高侧脸:“我啊,可从来都是的哦。”
江予说完,将吸了一半的烟拧灭在茶几的烟灰缸上,拍拍衣服起身。
“两个在一起是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来的,所以说呢,拜拜了这位想老牛吃嫩草的大叔。”江予还没走远就被连至高一下拉住手腕。
“等等,botto能体会到体会不到的感觉的,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切,就算是那样我凭什么非得在你这里试。谁知道你身上会不会又那种嗯,脏脏的东西?”江予嗤之以鼻,连至高却被江予的话给逗笑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说他身上脏的,这个家伙该说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还是傲慢得让人生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