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奇闭了闭眼,威胁道,“襄儿,你今儿若是不哭出来,这婚礼咱们就不办了,你且在家多陪大哥几年。”死丫头,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嫁去虞家。
“别啊大哥,我哭,我哭还不成吗?”虞襄闻听此言立即嘤嘤嘤的哭起来,反而惹得沈元奇脸色更绿了几分。
虞品言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八抬大轿来接妻子,统共一百二十台嫁妆,从城东直排到城西,场面非常盛大。虽然二人原是兄妹,但新帝亲自拟旨赐婚,旁人丝毫不敢说三道四。
夫妻对拜后,一对儿新人入了洞房,虞品言挑开盖头时,闹哄的新房足足静了好一会儿,抽气声此起彼伏。这样艳色夺人倾国倾城的女子在身边待了十五六年,不动心的是傻子。
虞品言面色冷了冷,众人这才回神,连忙移开粘在新娘子脸上的视线。喜娘端起一碗饺子,喂到新娘子嘴边。
虞襄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压根没吃过什么东西,此时饿的狠了,一连吃了三四个,见喜娘将勺子挪开,还颇为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喜娘压了压抽搐的嘴角,问道,“这饺子生不生啊?”
虞襄笑盈盈的看了兄长一眼,答道,“生,一个比一个生。”
什么叫一个比一个生?你干脆直说‘一个接一个生’得了。沈元奇暗恼之余又有些啼笑皆非,旁人则毫不客气的哄笑起来。虞品言只眯了眯眼,看向小丫头的目光带上了几颗火星子。
二人结发,饮了合卺酒,虞品言只来得及抚了抚妻子脸颊就被一众下属簇拥着出去喝酒。虞襄追着来了一句‘千万别喝醉了’引得他们再次哄笑。
人都走光了,桃红和柳绿连忙摘掉主子头顶的凤冠,伺候她洗漱。
“小姐,快把衣服穿上,穿好了过来吃点东西。”桃红招呼道。
虞襄上身仅着一件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下身穿一条同色系的灯笼裤,因布料太轻薄的缘故,该遮的没遮住,反而有种朦朦胧胧引人探究的美感。她身段本就曼妙,又加之一身皮肉似牛乳般嫩滑白皙,侧卧在床榻上时,那雪白与艳红的强烈反差简直夺人心魄。
桃红和柳绿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脸颊顿时烧红一片。
“吃什么东西?刚才吃了几个饺子已经够了,再吃胃就鼓出来了,不好看。”虞襄摆手,将床上洒落的桂圆、红枣、花生等物拢成一堆,笑道,“我剥几个花生吃就好,花生粒不占地方。”
“那您好歹把亵衣穿上,免得着凉。”柳绿捡起被主子随意扔在地上的大红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