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推开了,沈凌志站在门口,叹了口气。彭靖慌张地抬起头,迅速转过身去,他不知道为什么沈凌志能进来,被人撞见手淫的羞耻感一瞬间充满了整个大脑,彭靖眼眶都发胀了,本来就是因为沈凌志每天不自知地跟他惹火才半夜手淫,现在还被他看见了,彭靖委屈起来,他瘪着嘴叫沈凌志出去:“你干嘛进来,你怎么进来的,你出去!都说了很快就好!”“门锁前几天坏了,”沈凌志往前走了几步,“你都弄了多久了,我一直听你喘我也睡不着啊。”彭靖不说话了,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因为沈凌志突然闯入而开始有疲软迹象的阴茎,好了,现在开始软了,自力更生了这么久,因为沈凌志硬,又因为沈凌志软,他刚想和沈凌志说差不多行了,就感觉一具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紧致又富有弹性肌肉抵上彭靖的骨头,两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他,头顶一片热气飘落下来,沈凌志从背后环抱住了他。刚刚软了一半的东西又开始耀武扬威了。“我帮你吧,”沈凌志语气无奈,“你别有心理负担,我看牢里也有挺多人互相帮忙的,没事,咱们早点弄完早点睡觉。”你刚刚不贴不上来咱们现在就能睡了,彭靖又气又急,可是都来不及拒绝,沈凌志的右手就握住了阴茎。温暖又干燥的手心包裹住了硬挺的肉柱,沈凌志手上有几个圆硬的茧子,磨在阴茎盘虬的青筋上,彭靖被磨得腰一软,喉咙里的喘息到嘴边就成了一句暧昧不明的闷哼。沈凌志的手掌又厚又宽,还清清爽爽的,现在却被阴茎上的水液弄得黏腻不堪,他滑上去,大拇指指腹在龟头缝上点了点,带起不少新鲜涌出的淫水,彭靖又羞又急,他想用手肘推开沈凌志,结果沈凌志搂得更紧了。沈凌志一边固定住乱动的彭靖,一边低声安抚他:“别动别动,你弄太久了,鸡巴流这么多水呢。”鸡巴这个词像把火,彻底把彭靖点着了。他羞得几乎要哭出来,紧咬着下唇,彭靖不知道沈凌志为什么说这么下流的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不用力推开沈凌志,他的阴茎,不对,他的鸡巴现在是不是真的想被沈凌志又摸又捏,最好龟头还被他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沈凌志真的这么做了。他压根没看到彭靖嫩红的耳尖,自顾自地开始动作,沈凌志以为是彭靖技术不佳,所以才迟迟弄不出来,他又心疼又好笑,正经起来:“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看我弄,下次就能弄出来了。”根本不是,彭靖咬牙切齿,不是我不会弄,是你要勾我,我才弄不出来。沈凌志稍微用力了点,把包皮撸下去,翻出稚嫩的龟头边缘的沟壑,他用手指磨那些沟,粗糙的指腹和嫩肉一碰彭靖就发痒,整个龟头都痒起来,马眼又张开,吐了一股水,顺着龟头缝流下去,滴在沈凌志的指关节上,龟头又亮又滑,沈凌志终于肯放过那些敏感的沟壑,手又往上移了一寸,手心握着龟头就开始搓,手掌软硬适中,时不时有茧子擦过马眼,彭靖只觉得龟头进了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马眼彻底被茧子磨开了,贪婪大张,散发着腥臊之气,彭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沈凌志弄得发水了。后背紧贴的肌肉一鼓一鼓,彭靖无法想象身后的沈凌志到底拥有多少荷尔蒙,只要他一贴过来,彭靖就想发水,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某个地方贴着的一张符好像被沈凌志揭开了,现在自己的鸡巴被他抓着,他也被沈凌志抱着,整个人都在往外散发色情的信号。沈凌志不揉龟头了,他握着彭靖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手掌底部每次都狠狠地撞在他鸡巴根部,撞得又疼又爽,沈凌志的力量确实不是彭靖能够比得了的,每次撸动都又狠又快,彭靖被快感冲击得仰起头大口呼吸,呼进来的空气都带着沈凌志的汗味,像催情剂,沈凌志偏过头,下巴搁在彭靖肩窝里,滚烫的脸颊紧贴彭靖的耳朵,把他的意识都捂得迷糊起来。“这里,”沈凌志抓住彭靖柔软的囊袋,手指把上面的褶皱一点点抚平,“也要摸一摸知不知道?”两颗卵蛋被大手包住互相摩擦,彭靖觉得沈凌志像是抓着他的心脏不放。沈凌志好像对龟头爱不释手,手指圈住龟头,顺着边缘慢慢转圈,一点点地磨,然后又疯狂地用掌心擦龟头,把鸡巴水搞得到处都是,沈凌志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着马眼口,彭靖被他撩拨得腿软,他全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喘,彭靖甚至不清楚自己叫出口的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