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流水的阴茎被沈凌志的手握住,他温柔地撸动,又用大拇指搓敏感的龟头,彭靖抖着腿瘫在沈凌志怀里,好几次要坐在地上,又被屁股里的鸡巴顶起,热水顺着彭靖的背溜进臀缝里,跟着沈凌志挺腰被阴茎送进穴里,把穴肉烫得更软了,软嫩湿滑,穴口一张一合发出类似噗噗的水声。沈凌志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咬着牙骂:“妈的。”他是不是要被操死了?彭靖扶着墙想,头顶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流,让彭靖睁不开眼,他想跑,又被沈凌志箍着腰怎么也动不了,他大概也是不想跑的,沈凌志亲他的耳朵亲得好舒服,每一次撞他的屁股会把成帘的水撞碎,鸡巴伸进去顶他,彭靖又觉得胸口痒,他还想让沈凌志吃他胸。彭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喜欢沈凌志了,喜欢到…彭靖打了个哭嗝,喜欢到被磕了舌头,沈凌志亲亲就真的不疼了。他又哭又叫,叫得沈凌志鸡巴硬到射不出,他屁股还使劲缩紧,咬着沈凌志不动。“阿靖,别叫了。”沈凌志有些头疼,啃了一口彭靖的肩膀。“都…都怪你,”彭靖埋怨他,“我的裤…嗯唔…裤子湿了,你要给我洗掉…呜…”他还惦记着自己射在裤子里,沈凌志揪着他的乳尖,亲他后脖颈,含糊不清地哄他:“好,我给你洗了,我等会还把床单换了,好不好?”彭靖呜咽着点头,绷紧大腿,射出来的东西稀薄透明。他没东西射了。外面的钟突然响了声,开始报时,彭靖隔着水声听得模模糊糊的,沈凌志找的地方可真好,还有一块会报时的电子钟。“新年快乐,阿靖。”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了,但彭靖真困啊。他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到自己终于躺在柔软的床上了,沈凌志就在他身后,有力手臂环抱着他,他的后背抵在沈凌志的胸膛上,沈凌志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很温柔,也许是情话,也许又是荤话,彭靖听不清,他想睡,想溺在这床柔软温暖的被子里,想听着沈凌志的心跳声入睡,彭靖抓着被角,做了一个他抓着幸福的梦。梦里沈凌志身形高大,肩膀宽阔,眉毛下的眼睛陷在深邃的眼窝里,他握着彭靖的手,认真地问他,阿靖,你过年和我回家去好不好?我把你带给我弟,带给我爸妈看看。彭靖着急了,他怕沈凌志真把他带回家去,于是他急着要把话说清楚,他想说我还没准备好呢,我,我还有事没想清楚,我不能和你回家去。但他太困了,他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躲在沈凌志的怀里,等着睁开眼,迎接新一年的幸福与快乐。寒潮·三十七“下来下来,关门咯!”沈凌志把歪着的纸箱往里面推了推,站在货车后车厢边缘往下跳,风灌进衣服里,把衣角吹起来,露出一大片紧实小腹,上面布了好多汗,汇成一小股一小股往下滴,溜进裤子里,不见了。寒潮又南下了。大片冷空气飞快地席卷了华北的山地高原,然后如同猛兽一般顺着秦岭山坡往上爬,掀起来又落下去,到达洞庭湖时虽然弱了不少,但还是带来刺骨的寒风和淅淅沥沥的冷雨,路边香樟叶子给风吹落不少,有时风大了,树叶漫天飞舞,在空中绕一大圈才落到马路上,给人踩来踩去,脏兮兮的。但沈凌志现在热得后背发烫,刚使过劲的手臂一阵酸胀,他来不及多休息,皱着眉拉开车门往里坐。外套被他随意丢在座位上,兜里揣着的手机露出一角来,沈凌志怕它摔坏,赶紧捡在手里,扯了几张纸,擦眉毛里窝着的汗。“志子,高高大大叽,”胡威也擦了把汗,嘿嘿发笑,语气调侃,“刚蛮多妹子看你看得眼睛都直得不得了。”胡威又在和他说方言了,在湖南待的日子不短,但沈凌志怎么也弄不懂这里的方言,有时彭靖在他背后拿方言嘀嘀咕咕的,他一头雾水,非要把人抓在怀里让他解释才肯让彭靖走,沈凌志本来还想好好学学,但十里不同音,学了也可能听不懂一些村里婆婆说的话,索性作罢,在后厨其他人聊天,沈凌志就闷着,但大家都还算照顾他,哪怕是口音重得不行也坚持和他说普通话。他摆摆手,不好意思地承认:“听不懂,听不懂。”胡威挠挠头,又用普通话解释了一次,看沈凌志脸红起来,边笑他边拧车钥匙,货车轰隆隆地跑起来。新年第一天,他们去给县一中送油盐。总算不是晚上搬运了,晚上看不太清时,沈凌志更容易撞到,身上青的多了彭靖又要噘着嘴嘟囔了,沈凌志想起彭靖,现在才上午,昨晚折腾到那么晚,现在估计还在睡觉也不一定,他又点开手机,今早他把手机里里外外都琢磨了一遍,江岱买手机还顺便给他俩把卡办了,该有的东西一个不少,那个绿色图标的东西,沈凌志凑近了点看,那下边写着微信两个字,沈凌志有些茫然,不知道该不该点进去,只好皱着眉盯着屏幕,半天也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