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項铮看着她喜形于色的神情,还是个一团娇憨的小姑娘,这般却更讨人喜欢。秋韵端了些茶点摆在桌上,温簌卿拉着她的手笑说:“好姐姐,今日多谢你成全秋樱的颜面,便是我也感念你的善心。”秋韵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原就是怕连累了二小姐,也怪我逢人便去问那玉佩的事情,让有心人钻了空子。”温簌卿笑道:“她们不过是找了个由头作恶,和姐姐并不相干。”秋韵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有句话,我说了还请二小姐别见怪。就算半夏有心算计,但秋樱当真是被冤枉的么?”温簌卿笑道:“必不会是秋樱偷拿了那玉佩,她虽然有些私心,但还不至于这般眼界低。且还有些内情是外人不知道的,等明日审问过半夏后便知晓。”倚在榻上的祁項铮听到,便说道:“这事可是冲着你来的?”温簌卿看了他一眼,略微点点头,说道:“许是如此,她们犯不着大费周章只是针对我的丫鬟,不过是想要连我一起治着。”祁項铮微微皱眉,“可又是你二婶所为?”“兄长无凭无据,不要信口开河。”他堂而皇之的说出是二房的人做的,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又是麻烦。祁項铮说道:“我虽不善于内帷之事,但事关于你,给她们个教训也好。”温簌卿让丫鬟们都下去,对祁項铮说道:“兄长初来乍到,内帷之事兄长切莫插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必不会轻饶了兄长。”“你可应付的来?”温簌卿笑道:“自然,二房这么多年都不安分,但这府中依旧是祖母和母亲当家,她们还不敢掀起多大风浪。”祁項铮点点头,她祖母与母亲都是经历过事的人,言传身教,温簌卿自然便不会差。夜间又是春雨连绵,温簌卿服过华先生的药后一夜安枕。半夏之所以坚持不认,是因为她知道若是松口吐出实情,那勾结二房陷害温簌卿的人,这样的罪名更会让她自己吃苦头。温簌卿冷言说道:“如今能救你的只有我,二房能许给你的东西,我也能给你,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半夏茫然的看着温簌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二小姐有话不妨明说。”半夏低声道。“不过是要你以后听我的吩咐,与其依附二房,依附于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半夏想了想道:“二小姐说笑了,我从未依附任何人,我与二夫人清清白白。”“言尽于此,若你不知好歹,今日你便不能留在府中。真相如何,你自己心中清楚。你要想明白,值不值得为了旁人误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