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情感无比的浓烈,就像炉子里翻滚的烫酒一样,辛辣刺喉。
血淋淋的记忆如同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内心,让她痛苦不堪。那些日子,阳若心仿佛身处黑暗的深渊,每一步都充满了无尽的艰辛与沉重。
那是阳若心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天,天空乌云密布,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母亲倒下,而无能为力。那种痛苦和无助,仿佛要将她撕裂。
记忆里她的脚步沉重,如同拖着一座大山。这股浓烈的感情让欧阳惹産生共鸣,感到疲惫、恐惧和无尽的哀伤。
东风袅袅
恍惚间,欧阳惹分不清自己是欧阳惹还是阳若心!
回忆如同恶梦一般,不断在她脑海中重现。她试图摆脱它们,但那些痛苦的记忆总是如影随形。
她闭上眼睛,但那些血淋淋的画面仍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她的心已经被痛苦撕裂,她的灵魂已经被沉重的回忆压垮,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重新站起来。
这个人有点眼熟。
想起来了。
是这具身体阳若心的同胞哥哥阳若渊。
顿时,不属于欧阳惹的记忆突然涌进她的脑海。
很多痛苦的、血淋淋的、不忍直视的回忆一一闪现,是像是要压垮这具身体的主人,让这位主人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宣洩胸口犹如小山一样沉闷的怨气。
阳若心七八岁的时候,她的哥哥阳若渊和她一起偷偷溜出府外,一起在野地里放纸鸢。
东风袅袅,吹送纸鸢高。
纸鸢沖入云霄。
兄妹有说有笑,二人抓着纸鸢那根细细的线笑着。
这是温馨的回忆。
然后就是阳若渊追着纸鸢落入小溪里,阳若心急的大哭大叫。
阳若渊落水发烧,卧病在床,昏迷不醒。
一起陪阳若渊放纸鸢的阳若心遭到了父亲大人的惩罚。
阳若渊迟迟醒不来,病情也越来越重,父亲大人请了无数的大夫,有民间身怀奇术的赤脚医生,也有花重金请了从太医院退休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