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可知我为何要打她?”
“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
长公主打断了韩亭的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是非曲直,尚且未过问清楚,你倒好,上来就先给阿宁一通责怪。”
韩亭神情有些不悦。
“阿宁不过是为了落水之事恼怒阿妗,但阿妗她不是有意的,既然阿宁也没什么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亲姐妹,还能因此生了嫌隙不成?”
“没什么事?当日的情形你不是没看见,阿宁险些没了命!我还没怪阿妗,你倒说教起阿宁来了!”
长公主满脸怒容,就差指着韩亭骂了。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阿妗这次可不是小打小闹,阿宁差点没了命啊!她都已经看在阿妗不是故意的份儿上,轻拿轻放了,韩亭身为父亲,却如此偏心!
见气氛凝固起来,秦清以帕捂嘴,低低咳了几声,抿唇忍着嗓子里的痒意。
“阿妗,你把今日在我房内说的话,重复一遍。”
韩云韵不敢和她对视,软了声音:“阿姐,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不好。”
韩云韵脸色一僵,用了好大劲才忍住瞪她的冲动。
长公主冷着一张脸,问站在秦清后头的丹心:“二姑娘说什么了?”
“长公主容禀。”
丹心上前一步,将今日所发生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缓缓道来,直说到韩云韵怨毒地质问秦郡主怎么不去死的时候……
只见长公主“啪!”一声放下筷子,对着韩云韵怒目圆睁。
“丹心所说的话,可是真的?你竟然这样咒你阿姐?”
韩云韵被盛怒的长公主吓得一哆嗦,整个人躲到了父亲身后。
“大声喧哗,实在有辱斯文。。。。。。”
韩亭刚想说话,就被长公主冷冷打断。
“你给本宫闭嘴!阿宁向来待阿妗极好,她却说出这种话,我倒想知道,是谁教的她如此不懂礼数,不知长幼,口出恶言,无法无天!”
她说这话时,狠戾的眼风扫过韩亭身后的碧衣少妇,后者瑟瑟低头,神情惶恐,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