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沈渊很有些心虚地说。
理智上,沈渊认为言言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但情感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所有人在享受完热烈的爱后都能从中抽离。
看吧,哪怕是现在言言一丝半点的冷漠,他都接受不了。
沈渊忽然有些恐慌——假如言言要离开他怎么办?
不会的。
几乎在念头升起的下一秒,沈渊就自行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他会一直一直让言言陪在自己身边。
在言言看不到的角落,沈渊的眼睛忽然变成了纯黑。
“对了,沈先生。”言言摸了摸沈渊的头发,打断了沈渊越来越阴暗的想法,“这次生日,你有兴趣举办一个生日宴会吗?”
言言话音刚落,心里就升起一股疑惑。
为什么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沈渊要不要举办生日宴会,怎么举办生日宴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脑海里似乎有一个声音促使他去问这句话,并且有种希望对方同意的跃跃欲试感。
到时候就能在宴会上见到想见的人——谁啊?
言言彻底迷茫了。
“你希望我办吗?”沈渊把问题抛还给言言。
言言试探着回了一句:“希望……?”
“好。”沈渊点点头,同意了言言的要求,“你希望的事,我都可以替你办好。”
所以不要离开他。
沈渊隐下了后半句话。
——
好奇怪,太奇怪了。
言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还是觉得昨天晚上的沈渊很奇怪。
说话、语气以及神态都很奇怪,如果不是确定这个世界没有超自然常识,言言都要怀疑昨天晚上的沈渊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不行。
他猛地下床,准备换衣服出门。
不能再睡懒觉了,他要找一些外援问个明白。
同居的“恋人”奇奇怪怪总给他一种不好的联想。
今天白天沈渊依旧去上班,他因为懒得起床睡到现在。
出门下楼的时候,言言又看到了上次来敲门的女房客。
她似乎比上一次憔悴很多,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嘴唇上有一层厚厚的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