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定被人保护起来了。”
“推不干净了,你一人认下独自承担,明桦还是永宁侯府的世子。倘若牵连侯府,那便通通下大狱吧。”
“侯爷,兴许那人早死在外面了。”永宁侯夫人小心翼翼道。
永宁侯幽幽道“朝朝知道所有的事情。”
永宁侯夫人失声惊呼“你怎能让陆明朝看王嬷嬷的信。”
永宁侯道“她没看。”
“她不是孤身一人。”
“她身后,端王殿下、永明大长公主、明御史皆为她撑腰,连宫中的陛下和皇后娘娘也曾对她赏赐有加。”
“你猜,她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别自欺欺人了。”
“你造孽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我是她的母亲!”永宁侯夫人歇斯底里“我养了她十五年,锦衣玉食奴仆成群。”
“我去求求她。”
“我去求求她。”
永宁侯神情萧索“可你也逼得她走投无路撞墙自戕。”
“在她离府时,你只给了她一百两傍身的银子。”
“不,那是乡野猎户陆明蕙的聘礼。”
“你在上京各家宴会上,与陆明蕙一唱一和败坏她的名声。”
“你还剜去了王嬷嬷的眼睛割去王嬷嬷的舌头挑断王嬷嬷的手筋脚筋。”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有顾念半分母女情。”
“她不会再认你我了。”
“我很后悔。”
“夫人,为了侯府,为了明桦,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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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永宁侯在劝永宁侯夫人舍一人为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