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敬这话一出口,大家脸上纷纷笑逐颜开,最后,还是薛正出声说道:“爹娘,马的价钱大慨在三十两到五十两之间,我看明日我就去马匹市场看看,能不能买匹好马回来。”“嗯!那你先等着,我给你拿银子去。”张氏说完回屋去了,没过一会,就拿着钱回来,递给薛正时道:“这里是七十两,马车二十两的话也应该能买个好的了!不过可得跟马贩子杀杀价,这银子咱能省一点是一点。”“我晓得的娘,一定跟马贩子谈谈。”薛正保证。翌日薛安竹和她大伯大伯母、爹娘、三叔三婶上镇上去了,因为薛正和薛文要去买马车,薛毅要去私塾打听,所以她娘和大伯母三婶婶得去铺子里帮忙。一路赶到了镇上,因为天色还早,所以七人一起先到铺子里忙活起来,等时间差不多了之后,薛正三兄弟这才前后出门了。此时,薛安竹正在铺子里,一边帮忙收钱,一边和她四叔说着话,而薛哲也忙着打包,时不时的回上一句。“四叔,以后咱们家有马车,铺子里我也可以常来帮忙了!而且大哥二哥三哥和五弟也在镇上读书,等他们休沐,我也可以去接他们。”薛安竹道。“那家里买马车后,你可不能贪玩,偷偷去骑马,马可是会踢人的。”显然,薛哲担心的是安全问题。“四叔,我才没那么顽皮,我平日里不是很安静乖巧的吗?”薛安竹不满的问,明明她走的是淑女路线。“你呀!安静的时候可以待上几天,但贪玩的时候可不逊于你二哥。”薛哲道。“才不是,二哥可是最难管的,每次闯祸最多的就是他了,我都没闯过祸。”薛安竹反驳。“说起来也是,不过你还是得先跟我保证,绝不能偷偷一个人去看马,也不准摸它。”薛哲说。“四叔,那我长大了可以学骑马吗?”薛安竹问。“这可不是我说了算,你得都问问长辈们才行,家里人都同意了,你就可以学了。”薛哲道。“啊?不就骑个马嘛!至于这样严肃吗?”薛安竹气的鼓起了腮帮子。“至于,打包线没有了,去后院拿一些过来。”薛哲不为所动道。“哼!去就去。”薛安竹气呼呼的到后院拿东西去了。而薛毅已经来到了良津私塾的大门前,而一路上他也打听过了,如今开春了,良津私塾也在门口留了先生,看到人直接上前问就行。此时,薛毅看到私塾门前有两位先生,二人相邻而坐,刚刚有一个中年男子在询问,但等薛毅靠近的时候,他已经准备走了,薛毅上前给一位先生作了个揖,那一位先生看到后直言:“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请问先生贵姓?”“免贵姓李”“李先生,若是家中有孩子要来贵塾读书,这一年的束脩如何?还要准备其它东西吗?”薛毅问。“一个孩子一年的束脩是六两银子,你家的孩子以前可上过其它私塾?”李先生问。“不曾,但都是在家里识了字的。”薛毅回答。“如此的话,只需给孩子们准备文房四宝,千字文和论语这两本书,要是想让孩子住私塾里的话,一年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是二两银子,还有,到私塾里读书,要穿本学院统一的服装,每季各两套,费用的话是一两银子。”李先生道。“李先生,那私塾什么时候开课?束脩是现在交吗?”“开课的话定在本月初十,若是要住私塾的话,初八就可以带孩子来入学,到时候在一起交所有费用。”李先生回答。“多谢先生告知,这是家里铺子做的小糕点,还望先生收下。”薛毅把从铺子里带出来的蛋糕和小面包递给二位先生,还好他多拿了几份,如今倒是够用了,每份糕点上都塞着红封,这是感谢费。先生看了一眼后瞥开目光道:“不客气,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问。”“没有了!二位先生,如此晚辈就先告辞了!”薛毅再作揖后便往回走了,他可得早些回去把消息告诉家里人。没有标题的一天而两位先生在薛毅走后,又说起话来。“老李,刚刚那年轻人还挺有礼数,想来家里的孩子应该不会太难管教,每年私塾里收的学生,都会有几个调皮掏蛋的,一想起他们我这头又要痛了!”那先生说起熊孩子,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老徐,这可要等人来了才知道,你忘了孙秀才是多谦逊有礼的人啊!可他儿子在学堂里捣的乱还少吗?”李先生不赞同道。“诶……有道理,那我只求今年收的学生资质好一些就好!”徐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