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黎原这次来,就是想赎罪。
尽自己一切可能,弥补温萌。
黎原有点心慌。
温萌却蓦地笑了,
这一笑,
黎原更慌了。
温萌音色甜美,“哪件事?”
“你是指……”
“把我和发情期的雷鸟关在一起,那件事么?”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但是没有针落地。
有一声纯正伦敦腔的鹦语——
“hanks”
温萌脑子嗡地一下。
这声音她熟到不能再熟了。
不过,黎原和温远好像没有注意到。
黎原当场傻了,嘴跟糊了胶水一样,放不出半个屁。
而温远则是用诡异、奇怪、费解的眼神打量沙发那头的男人。
雷鸟?发情期?
???
他学的是商业,对灾兽了解甚少,自然不知道这些专业术语。
但他用直觉判断,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臭小子?
八成欺负了他“妹妹”!
别管有没有血缘关系,至少温萌现在还是温家人。
他眯眼盯着黎原。
找人把这小子打一顿吧。
温萌装作不经意转头,顺着那声鹦语的来源望去。
好家伙!
沙发对面架子上多了个金色的物体。
i雷鸟!?
靠。
它搁这装摆件偷听呢?
这么久了,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
雷鸟见温萌看过来,
嘴微张,表情灵动。
温萌太熟悉了,那是抛媚眼的前摇。
她立刻用心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