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演:“你这是强词夺理,好不好?哪有人喜欢别人顽强地活着呢?我就没有点儿别的优点了吗?比如我学习好,长得好,巴拉巴拉。”
霍思远无情嘲讽道:“不,你除了坚强的活着没有一点儿优点,真的。”
季演脸上两条面条泪,他决定,他一定要和霍思远离婚一定。
…………
两个人这样吵吵闹闹了有一会儿才下楼。准备去吃饭了。
吴叔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见两个人从楼上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也有些纳闷儿,但也没有过问许多。招呼佣人上菜之后,自己就跑去了一边儿,不再打扰两人吃饭。
季演为了防止霍思远突然又说一些奇怪的话,连吃饭都坐得离他远远的。在此期间,两个人没有一句话的交流,也没有一个眼神之间的相互对视,一副势必要把无语发挥到极致的样子,也是没谁了。
季演这一周都在提心吊胆里度过,霍思远书房就在自己房间和他房间的正中央。他每每要去书房处理工作,季演也恰好要去书房学习的话,他就会将自己的小书桌搬到两栋墙的中间也就是房间里的拐角处,不让霍思远的视线能在平常的时间里观察到他,哪怕是一个余光,也给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霍思远第n次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书房白得只剩下墙面的拐角。气得恨不得把书房的书桌都一定塞嘴里吃了。
然而他最终没有这样做,因为自家书房的书桌材料上等,还经过专人精心挑选打磨,最后亲手安装,说白了就是季星宝亲自去建材市场跟他一起挑的,找人打磨光滑,做好形状之后了,两个人亲自安装的。
他现在虽然已经决定要放弃季星宝了,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放弃的了的,季星宝占据了他人生二十几年的光景,那光景里全是美好的,值得人回忆故事,他即使在断情绝爱,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一个深爱了许多年的人,从自己的心里挖出去。
更何况现在,他只是暂时决定,要学着放弃了,今天也开口,和季演说了,但到底什么时候能忘记,还要看季演在他心里的分量。
可是现在那个小坏蛋已经藏到墙角对面儿去了,根本不让他看一眼。他真是气得火冒三丈,也没有任何办法。
季演其实可以感受得到,来自墙的另一面,霍思远幽深漆黑的双眸,到底是怎么样火辣辣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墙这面的自己,一副恨不得用眼神将钢筋混凝土的墙面钉出一个大窟窿的样子。
季演想到这,浑身一个机灵,有些哆嗦的用衣服裹紧自己的小身体,弱小无助又想干坏事。
霍思远看不见墙那面的季演一丝一毫,叹了口气直接放弃,低下头去忙自己手里的工作了。
时间在两个人一语不发,悄无声息的空档里,逐渐消失不见,再抬眼,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夕阳西下的美景,在天边烧出火红的颜色,像是给白云和蓝天镀上了七彩霞衣一样美丽的边,让人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感叹大自然的创造力。
季演再一次抬眼,看了看天边悠哉悠哉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想离开原位,下楼去找一点儿吃的,来祭自己的脏病。
然后他刚一转身都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头顶上笼罩下来的阴影就把他吓得一个机灵。
恍惚间他迅速后撤,将自己的后背抵在了楼上书房的落地窗,眼神慌乱地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跟前儿像是巨人一样的霍思远,语气结巴,道:“你,你想干嘛?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呢?你知不知道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霍思远:“我走回来之前已经叫过你了,但是你一直沉浸在看天边美景的震撼之中,根本就没想过要搭理我一下,我叫了你好几声,你也没理我,我只能觉得你睡着了或者是出了什么毛病,所以我过来看一看也是无可厚非的吧?是你自己注意力太集中了而已,也不能怨我走路没声吧?”
季演嘟囔:“那你不会大的时候叫我呀,我有时候注意力太专注集中。就会听不见周围的声音,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再抖到我跟前儿的时候抬手拍我一下吗?真的,我的心脏都快被你吓掉出来了。”
霍思远轻笑,开口:“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那下次我再想走到你跟前儿看看你在干什么,我一定会抬手轻拍一下你的后背,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是为了占你便宜,才走到你跟前拍你的。我也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罢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季演:“哦你说行就行吧,所以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