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犹豫,“可是她有钱。。。。。。富贵险中求。”
他们也是因为时毅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以为他是富二代,才盯上他的。
“可要是没命了,还有富贵吗?”
黄毛动摇不定,“现在法治社会,她应该不敢随便弄死我们吧。。。。。。”
调解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穿着黑色西装的卫十一,踩着皮鞋走进来。
他垂头俯视着兄妹俩,高高在上的扔下一张名片。
黄毛捡起来,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薄忌,薄爷?您是薄爷的人?您、您找我有什么事?”
“刚才那位,是薄太太。”
卫十一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身后接连响起抽冷气的声音。
年轻女孩捂着脸哭,“她居然是薄太太,这么强大的身份,就是亲手砍死咱们兄妹两,都有的是办法不用负责。”
黄毛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外面大喊,“我撤案,撤案!是误会,不告了,不告了!”
时宁走出警局,心情很好的冲着薄忌微笑。
“不好意思啊薄爷,没让你看到笑话。”
薄忌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背上,“我倒是不知道,你背上的伤是打架来的?以前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时宁以前装的是乖乖女,把背上的伤编成了:运气倒霉,走路撞倒了玻璃门,被玻璃碎片划的。
薄忌似笑非笑,“我记得,两年前7月23号,你路边看见两只鸡打架,吓哭了,瑟瑟发抖的抱了我两个小时。”
“怕鸡打架?”时毅发出鸡叫,“开什么玩笑,我姐以前杀鸡贼六,一刀一只,眼睛都不带眨的,她怎么可能怕鸡打架!”
时宁:。。。。。。
她狠狠地瞪向时毅,咬牙切齿,“我割你舌头也不带眨眼的。”
时毅连忙捂住嘴巴,脚下带风的狂退出十米开外。
薄忌拿出笔尖坏掉的笔,上面沾着些许木屑,调解室实木桌上还留着个坑。
“我记得,你很喜欢喝营养快线,但从来都拧不开盖子。”
他慢悠悠的转着笔,“看来。。。。。。那盖子真的很紧。”
时宁看也不敢看那只笔。
以前装的有多乖,有多娇弱,现在就有多社死。
她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反正都要离婚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以后我要不要自己拧瓶盖,都和你没关系。”
“走,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