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注意到那个也字,或者注意到了也只当她在发癫,语气无比冷漠:
“我每次做了措施,不可能。”
“我是说如果。。。。。。”
“那就打掉!”电话被挂断。
还真是,心狠啊。
时宁流着泪,捂着逐渐开始绞痛的肚子,视线模糊的看着薄忌带着沈娇娇越走越远。
听着沈娇娇问他,“阿忌,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说,“我都喜欢。”
——
时宁在医院病床上醒来。
护士站在床边,关切的说,“时宁,你现在是孕早期,情绪不可以大起大落,会流产的。这次是保住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得住院几天。”
“给老公打电话吧,让他来照顾你。”
时宁看着通讯录第一位的老公,满心痛苦,她老公正在照顾别的女人,别的孩子。
没空管她。
温暖暖接到电话,火急火燎的就冲到医院。
“薄忌是脑子有屎还是爱吃屎?不让你这个老婆怀孕,跑去和小三生孩子?三年前沈娇娇为了出国把他甩了,他也不嫌膈应。”
“他也不想想,到底谁对他才是真心实意的。”
“七年啊,你爱了他整整七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付出那么多,他没有心的吗,怎么敢这么欺负你?”
时宁怔仲,原来已经这么久了,七年。
刚认识时,听说他喜欢乖的,她就从不学无术的小太妹,洗心革面,努力去学绘画、插花、弹琴,变成温顺乖巧的小女人。
后来阴差阳错一夜,闹得挺大,薄家为了脸面,强行安排他们结婚。
时宁曾暗自窃喜,她和他是有缘的。
结婚后,他忙于工作,三餐混乱,胃病频发,她放弃事业,特地去学营养药膳,给他调理身体,照顾的无微不至。
四年暗恋,三年婚姻。
她以为滴水穿石,日久生情,总有一天他会爱她。
“暖暖。”时宁以前从不敢想,下这个决定的会是自己,“我打算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