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一份白童鞋的无厘头叛逆,请注意查收。e……这章就……介么短啦——14、十四清晨,阳光初透。白彴一夜没怎么睡,早早就到了实验室等人来。差不多人都到齐的时候,老师才踩着一双和昨天不一样的高跟鞋走进来,那是一双黑色带亮闪的高跟鞋。白彴虽然对这些不是怎么了解,但也知道,这双鞋绝对不便宜。老师把包放下看到她办公桌上的那一沓资料,挑眉,“这是给我的?”白彴:“是的,老师。”老师从她提的手提袋里拿出已经泛黄的一本书,给白彴看,“我有啊,你给我打印干什么?还多花一份钱,这多花的钱算谁的?”全场气氛当即降到冰点,所有人都面露尬色,等着看白彴怎么解决这个事。“既然是我打印的,钱自然是由我出了,老师。”白彴盯她笑着说。这事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老师并没有说让她付钱也没有说不让她给钱,只是打开书本,开始讲一句正课插三句废话。一直是这样的,老师讲课的时候就如同一秒钟分开六十份,一份一份过。而当老师只要一讲到无关学习的题外话,不管讲的是什么,时间总是嗖的一下就的过去了。下午老师又请了假,据说是和男朋友去巴厘岛玩去了。一时间关于她的八卦传的满天都是,白彴并不感兴趣,只偶尔听到几个人谈论的时候说起什么老师傍大款,还是个大她二十几岁的老男人。这些话,她听一听也就算了,毕竟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下午四点多,还泛着热气,天空中雾蒙蒙的。仿佛昨天那一场雨下过来是在告诉人们,雨季要来了。不同于其他地区,这里的气候很奇怪,要在金秋九月连下十天半个月的雨,倘若不下的时候也见不到太阳,整个空间都是闷热。又见到白彴,榆约脖子上青筋跳动,脾气不由得上来了,但这让榆约情绪波动起来的人丝毫没有察觉,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白彴忽略榆约杀人的目光拉着榆小时的手走到老板面前,开门见山道:“老板,我可以来这里当服务员吗?”靠着门框的榆约一踉跄。老板:“不要这么客气,叫我李叔就好,你说你要当服务员?”“好……”白彴乖巧的笑笑,“对,可以吗?”李叔和老板娘也就是王阿姨对视一眼,王阿姨轻轻点点头。李叔正准备开口,榆约走进来把榆小时拉到她身边,说:“你要干什么?”白彴学聪明了,并不回答她的话。她又说:“我们这里不缺人。”整个店里安静的像真空一样,除了榆约的声音,什么都没有。白彴用一种「你急了,你急什么」的眼神看着她。不论是谁,只要初见白彴,都会说一句,“这孩子眼睛想的真好看”,和她对视总容易陷进去。那眼睛装的是星辰浩瀚。被白彴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榆约有点不适应,也可能是之前白彴都一直逃避她的眼神,今天这样对视,榆约心神反而有点慌乱。于是口无遮拦的说出了下面这段话,“之前我对你是出于礼貌,并没有说太重的话,好像让你误会了,现在我正式,明确的说一下,你不要在缠着我了,我很烦。”伤人的话总是会这么轻易的说出来,像是不经过大脑一般,如果是经过大脑,那就更令人难过了。知道是一场硬仗,可不知道会是这样一场硬仗。白彴傻在原地。王阿姨见情况不妙,起身搂住怔在原地的白彴。入怀,王阿姨才发现这小人全身僵硬,绷得直直的站着,生怕一动她就散了。“哎呀,这还不知道闺女叫什么呢?”王阿姨轻轻揉揉她的肩膀。思绪和理智还在“阿姨,我叫白彴,彴双立人一个勺子的勺。”“白彴……”王阿姨念叨一句,“阿姨不是啥文化人,不知道这名字有啥意义,但听着就是好名字。”也许是这几天糟心事太多,想家的情绪无以言表,被王阿姨搂在怀里,竟给人一种在家的感觉,白彴的身体软下来。老板娘又说:“我姓王,你就叫我王阿姨就好,亲近点,王妈也行!”眼泪又要出来了,白彴心里暗想真是不争气。白彴:“好……王……妈。”王阿姨又说:“我同意你来这里当服务员,就是一个月钱有点少,两千行吗?”此时白彴已经恢复过来,慢慢从王妈怀里出来,“好,都是可以的。”外面天空有了一点亮光,只是在太阳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