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去了一间客房,我点头,“谢了,就国庆前的这三天对吗?国庆那天你把钥匙给我,没问题吧?”维耶尔冷淡地看着我,“没问题。”维耶尔刚走没多久,我就遇到了麻烦,丁丁当当都醒了,两个一起哭,保姆怎么也哄不好,我就更是不会。我赶紧给斯威特打电话,斯威特说他不在首都星,可是他的身后窗户的背景明明就是首都星研究所。我突然在想,是不是他俩早就想出去二人世界,现在把小孩扔给我,自己就可以解放了。我耐着性子给维耶尔打电话,维耶尔倒是很爽快地先是出了几个主意,我都试了没用,我急得焦头烂额让他赶紧回来,不然就让斯威特赶紧回来。维耶尔说他马上回。维耶尔回来之后,那俩小孩见到他就不哭了,他抱着一个,让我抱另一个。我手足无措地抱了一会,像在端着一个名贵的瓷器。维耶尔教育我,给我演示要怎么抱。好不容易重新把两个小孩哄睡着了,我精疲力尽。我说,“家里有酒吗?”维耶尔叫了管家。结果给我端来一杯牛奶。我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说,“我说的是酒。”维耶尔看着我,缓缓吐了两个字,“没有。”我打开终端,订购了一批酒,加快加急送来。交钱之前维耶尔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声音冷峻,“你什么时候染上酗酒的毛病了?”我抽手抽不动,“那是我的事。”维耶尔不放手,反而把我手腕拽过去,就着我的手,把我刚选好的订单取消了。我要被他气死了,“你有毛病吧?”他还抓着我的手腕不放,冷声道,“在我家里不许喝酒。”我使劲挣扎了一下,“不喝行了吧,放开我。”维耶尔松开手,看着神色也不好看。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你在黑色联邦就这么酗酒?”我受不了地站起来想去看丁丁当当,懒得理他。维耶尔也站起身,“还不理人,你到底在那边都养成了什么坏习惯。”我根本就当没听见,加快了脚步。接着下一瞬间就被压在墙上,丝毫动弹不得。我下意识地看他,维耶尔微垂着头看我,离我近得几乎要亲上。我别开脸,“我没有酗酒,我就有时候喝,只不过我酒量大,一次喝得多而已。”“撒谎。”维耶尔吐出两个字。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脸庞,我难受地挣扎了一下。下一瞬被压得更紧,维耶尔凑在我的耳边,嗓音变得微微沙哑,“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多利安对你不好吗?”我怒了,冷声道,“他对我很好,我们很相爱,用不着你操心。”“相爱?”维耶尔语调嘲讽地重复了一遍,接着狠狠咬了一下我耳垂,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他,“你干什么!”维耶尔视线落在我嘴唇上,声音压得很低,“他是人造人,能满足你吗?”我气得眼眶都热了,“我们好着呢,性事不知道多和谐,他走之前我们还做了一晚上,你还是操心自己去吧!”维耶尔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轻轻说了一声,“是吗。”我刚想再讽刺他两句,刚张嘴就被他重重吻住,他粗暴地顶开我的牙关,舌头伸进我嘴里攻城略地。我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压在床上,维耶尔撕开了我侧颈的肉色胶布,红着眼睛盯着多利安留下的吻痕,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用膝盖顶他,怒道,“放开我!”维耶尔的视线却依然停留在那处咬痕上,他轻声说,“你总是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一点也不乖。“他的表情很可怕,下一秒就交代在他手里我都不意外,我一时间失语,惊惧看着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问我,却不等我回答。凑上来吻住那处咬痕,很温柔的吻,我不由得放松了警惕。下一秒,我疼得大叫出声,生理性的眼泪一下涌出。维耶尔狠狠咬住了那块肉,我感觉他几乎把我脖子咬掉了一块,我半边身子都失去了其他知觉只能感受到那激烈的疼。我抽泣着骂他,“疯狗!你有病吧!你放开我!我要回黑色联邦!”维耶尔松口稍微退开一些看我,血从他嘴边滴到了我下巴,那都是我的血啊!他置若罔闻,一只手禁锢着我,一只手开始脱我衣服。我这一刻彻底慌了,服软道,“维耶尔?我们好好说,你先放开我。”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他完全没有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