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何振辰提到温暖,他俩才会特地回国,连家都没有回。
见着面了,也说不出什么高兴欣慰的话来,就是看一看她,臊一臊他,灌他几杯酒,意思就表达到了:看到你有人要,我们就放心了。
温暖觉得好笑,果然是人以类聚。
他身边的朋友,高中那一帮,除了谦哥,一个个都是混的。
到了国外,玩得好的这三个,也是个个看起来不正经,个个都好像不靠谱。
但是实际上,都是很好的人。
温暖:“看得出来。他们都挺好玩的。”
看来是真没生气。
他放心一点,又问:“提到刘仪敏和路程程也没生气?”
两人都喝了酒。她是脸白得像雪娃娃,他却是脸颊发烫,眼角微红,灯光下更显得眼里波光潋滟。
温暖扁了下嘴:“她俩都经常去看你?”
“刘仪敏就今年,路程程倒是经常去。”他特坦诚,“我一般都避着不见,实在避不开才招待一下。”
温暖心里酸溜溜的,手中不身觉地揪上他的衬衣:“路程程倒是痴情。”
“哪里,她都谈了好几个。”他笑,“她家里人可能不知道,她自己可能也没觉得那是在谈恋爱,就是找个人打发时间。”
温暖呆了呆:“还能这样?”
他低下头,找到她的嘴唇,轻轻咬着,含糊的:“只有暖暖才这么傻,只想着我。”
她心更酸,在接吻的间隙里嗫嚅道:“我也谈过。”
他的声音更低:“怪我。我伤了你的心。”
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要不非得掉金豆。
好在他也没准备再继续,只是将她抵在墙上,仔细吻她。
侵略味很浓的吻,他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反复摩挲她腰间的皮肤。
温暖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的支撑和他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她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
高中时和他在一起,每次接吻,她都喜欢,然后是觉得兴奋和刺激,甚至还会想着和他较劲儿。所以第一次被他偷袭了,她还能挺不要脸地要他再吻一次。
现在呢?
现在每次他嘴唇一贴过来,她的心会悸动,身体会软,脑中暗暗期待更多一点。
气喘吁吁被松开时,温暖的眼神涣散,嘴唇微启,唇瓣有点肿胀,明显还没回过神。
他喜欢看她被自己亲得失神的样子。
“还行吧?”他哑着声问。
本来是想问她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但听起来像是在问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