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罢了。”陆柏道。他反过来问原煦:“你说的失忆是真的吗?”“嘘,小点声,我家里人还不知道呢。”原煦压低声音,做贼心虚地往原冕那面看看,发现对方也加入了原父他们的谈话,才松了口气:“当然是真的了。”“谁砸的你?”陆柏微微眯眼。“我不记得了。”原煦如实道:“不过醒过来之后“哥,你可别乱说。”原煦哭笑不得。原冕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总是要谈恋爱,不如找一个知根知底。”估计是前两天和他抱怨的时候,让原冕想起当初也原煦追着白辛乐跑的事,才发出这样的感叹。“等以后确定了,会领回来给你们看的。”原煦宽慰他:“我还年轻呢,多谈几次没关系的。”更何况他其实也不想真的找人定下来,他不信爱情,也不想着和谁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以后顶多是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各自约定好当一对貌似恩爱的假夫夫。当然,这话不能和原冕讲。原煦看出他有些喝醉了,让他靠在椅背那休息。接下来一段日子很平静,原煦在家窝了几天把岑溪的单子画好,之后偶尔跑去找娄启,也没有再被原冕发现。经纪人找好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性,听说在业内挺有名气的,被娄启挖来给他当经纪人。原煦和对方谈了一次,感觉还不错,便拍板定了下来,现在对方正在为他筹办个人画展。原煦在准备作品时,抽空画好了用来参加画展的画,这一次没有再冒出另一个娄奉凯,很顺利的入选。“我过两天就要去米国了。”原煦抱着手机,在自己房间里小声道:“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啊。”最近两个月,娄启对他虽然仍旧不算热络,但也没再提起分手之类的话,两个人便心知肚明的维持着这段似乎马上就要失去平衡的感情。值得一提的是,原煦两个月了,因为一直没有回娄启那里住,所以他吃肥肉的进度丝毫未变,还停留在亲亲那块。所幸他每天画画还挺忙的,所以一时间也倒不出心思去想那些不纯洁的事。电话那头,娄启说了什么,他脸上表情不变,语气却可怜巴巴的:“你怎么又要工作,之前你周末还放假,最近连假期都没了,天天处理公务。”“不陪就不陪,我朋友那么多,总有愿意和我一起去的。”原煦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