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还有些疼。”
商雪羡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玩物任由靳修揉搓,特别是泠妃刚离开的情况下。
“……那就继续养着。”
整个龙吟殿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身上的情况如何他能不知道?
——只是,如今的他像是一头刚刚餍足的野兽,倒也不急于这一时一刻。
“商雪羡,你真的不认识倪裳吗?”
“婢子不认识。”
靳修不是第一次同她询问倪裳这个人,她不知道享誉天下的名妓为何能和北魏的帝王扯上关系,可此时的她只能摇头否认。
:南陈使者是熟人
感受着她骤然紧绷的心跳,靳修的唇角扯起一丝笑意,手掌轻轻捏着她的下颚,声音暧昧而挑逗。
“你可知道,朕最喜欢泠妃什么?”他的薄唇紧紧噙着商雪羡白皙粉嫩的耳垂,“朕喜欢她床上的功夫。”
商雪羡的脸颊像是丢在热水锅里面煮了一遍,她很难想象靳修如何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样的话来。
“知道朕为何让你当司寝女婢吗?”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就是想让你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朕驻足。”
“商雪羡,想要活下去可不是嘴上说一说就能成事的,得看你的选择。”撩起她的裙摆,手指轻轻搅动着她身体的隐秘,“不要觉得若即若离便能勾着朕的兴趣,朕可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奴婢知错。”
商雪羡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谎言,这位铁血帝王对自己最近装病的事情隐隐夹杂着不满,所以他直接将泠妃唤到了龙吟殿。
他是想要告诉自己一个近乎直白的事实:他有得是女人身下承欢,而她想要活命则非他不可。
“你走吧!朕要睡了。”
靳修抽出手在她的衣衫上擦了两下,然后将人一个用力推下了龙榻,商雪羡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慌慌忙忙地朝着后罩房跑去,就连曹掌监和她打招呼都没有听到。
北魏的隆冬被南陈要冷上很多,商雪羡双手平举着一件白虎皮缝制的大氅,静默地站在陆红妆的身后等着靳修下朝,那一双白皙的手已经冻得有些僵硬。
“你可知道,陛下今日接见的是谁?”陆红妆手里套着白狐皮做的暖套,一动不动地望着金銮殿的方向,“那可是你的熟人。”
商雪羡眸色低垂,前几日她便听靳修说南陈的使者亲临,可来到北魏后她耳聋目瞎,没有任何获取消息的渠道,自是不知南陈的使者在金銮殿。
“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瞧着商雪羡久久不应声,陆红妆蹙着眉头斜睨了她一眼,眼神略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