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的味道是很特殊的红酒气味。商屿从未在番外如果1商屿又重新成为了过去的那个冰冷的工作机器。唯一与之前所不同的是,他找帝国婚姻登记处将时温写上了自己的伴侣一行。这一举动上了各大新闻报纸头条,轰动了整个帝国,当事人却毫不在意。他将自己深深埋入工作堆中,用忙碌来麻木自己与日俱增的绝望和痛苦。时间最终成为无意义的苍白载体。一晃二十年,他因过度操劳导致一病不起,在最后的最后,他仍躺在过去时温的床上,假装自己仍能呼吸到那早已消散于空中的气味。这个偌大的房子,是有记忆的。即使连时温的气味都已经不在,但那柔软的床铺,暖色系的装潢,时温过去一点点精心从旧市场淘来的小家具小装饰,都能在某个瞬间击中商屿的心脏,让他不堪一击。那是……时温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2他在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了时温。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梦到那个人。是后来的时温,脸色苍白,笑容很少,只静静地凝视着他,眼神一如从前般专注而深情,还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他内心百味陈杂,不知是狂喜,心疼,还是害怕失去,急匆匆地就对着这样的时温伸出了手。“……时,时温……”现在的他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他模糊地想着,时温能认出他来吗,他不再是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alpha了……然而,时温终究没有握住他的手。幻象在下一瞬完全消散,他又跌入了另一个深渊里。这一次,床上的他再也没有醒来。3商屿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他正静止站在茫茫人海里,周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仅他这一隅尤其安静,格格不入到仿佛四周是彩色被调快的影片,而他却是旧时代被遗落下来的单色相片。他在哪。他察觉到……他那后来毛病不断的心肺脏器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他在哪。他抬起手,试图拍一下路人的肩膀。手指……竟从那个路人的身体中穿过。商屿怔怔地,又试了几次,确定他碰不到任何来往的行人。但是,他却实实在在地站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