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你担心了多多。来,我们也睡觉吧。”优雅贵公子的一举一动,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除了还未干的汗水这个见证。夏季的夜黑的压抑,黑的无望。会想到那些所谓的末日、天灾。令黑夜遗憾的是不能称王霸侯,白天终将接任。省去了一大笔机票钱或是火车客车钱,是多多施法带他们回去的。白有那个深山老林旮旯角落没名字可说,当初白何盛进山是提前好多天派人前去联系白有,再直接从山外移到别墅。反正没必要瞒南宝安,多多法术也还不错。捏着徒弟小手一人一阴阳师外加一宠几秒间到目的地了,那叫一个飕飕的啊。和白何盛说的差不多,两层小楼,空空荡荡的不包括看不见的在内哈。鬼子进村一样快速扫荡了圈,下来见白有坐在沙发上奴性发作拿出带来的大红袍跑厨房为他泡茶去了。“师父,这儿真有阿盛说的妖怪吗?你不说我比较讨妖怪喜欢,会不会趁我不注意咬我一口?”端茶过来献上,南宝安低声怪气的说道。“你怕被咬?”白有认真的问道。搞不懂师父怎么严肃起来了,点点头:“我比较怕痛。”“哈哈哈。”被南宝安逗的直不起来身子,白有笑的风情万种。“师父别笑了,”跟着乐起来但不知道笑点在哪里,“我说错了吗?”止住了笑声:“如果是我咬的你呢?”“师父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会心甘情愿的让你咬。缓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白有来到窗前远眺。还在沙发上的南宝安紧张的看着另一个还在沙发上的生物——多多。后者正对着他呲牙咧嘴威胁恐吓。“知道多多为什么唯独对你露出这种表情?”白有沉声说。“我是人类?”“阿盛阿堇在时你看到过多多这样。”“没有。”“我说过你对妖魔的诱惑力有多强烈。”“它真的想吃我?”“唔,我没说过它属于精灵一类吗精灵是不吃肉喝血的。我曾今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但没想告诉你太多。既然你说喜欢上了我,我有责任让你了解一个真实的我,然后再决定改不改注意。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白有的徒弟。”“师父,你还是不相信我的真心。”南宝安呐呐自语。把目光从远方收回转向正襟危坐的徒弟,也许知道真相后他就会迫不及待的离去。这样也好,抹去他的记忆少一个牵挂。本来自己就不应该出山。“多多是因为我,才对你这个样子。”“为……”“控住不住想吃你的是我。我才是你身边最大的妖魔,懂了吗?”白有打断他的话,急切的说出事实。“师父?!”南宝安大声反问。“你们难道没有怀疑过一个人怎么会活这么久吗?我法力再怎么强大也不至于能在这种环境中生存那么久吧。答案很明显,我是妖。但他们即使心里清楚意识却也不承认。把我说成是什么百年难见的修仙者法力无边。这是他们保护我的方法,我也无法反抗什么。阴阳家出个妖魔远比和妖魔相爱要蒙羞的多。不是吗?我不能和你靠近。在这里呆的久了,体内被封住的妖气逐渐泄出。这里全是妖魔为什么还要带你过来,是因为你的香气虽然勾魂但就像吃饱的人再也动不下筷子。没有谁会动你。问题就在于我从没满足过身为妖的我,面前的我就是饿了上千年的妖怪。”客厅在白有落话后沉默了不一会响起了南宝安的声音。“你的眼睛,它是红的。”徒弟分贝堪比蚊子飞行的音儿。因为此刻南宝安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深邃的红色。“这是我压制不了妖血的症状。”说完就倚着墙滑下去不省人事了。“啊,师父~师父——”南宝安嘤嘤嘤赶忙跑过去扶起师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抓耳挠腮的徒弟先扛起师父放在沙发上,拿毛巾浸湿水敷在额上。抓起电话想向白何盛求救。冷不伶仃的一个陌生奇怪的音似乎是从耳边传来,转头却看不见人,南宝安心下了然见鬼了。“想救他用你的血去喂他马上恢复,身为妖千百来年只吃人类的食物能不饿晕吗?真亏他对着你这道美食忍了那么久。”“啊,我怎……怎么喂。”想到了什么的某人又成了猴屁股。南宝安奇怪:“为什么要饿着?”耳边接着响起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他那阴阳师的身份在作怪,哼,都要死了还要什么荣耀。”拿起刀子走向白有,多多跳上沙发“咕咕咕”的吼叫阻止南宝安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