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几天我在你身上隐约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到底是因为你的特殊体质让我有了错觉还是你真的在什么地方吸引到了她的魂魄。我知道就算告诉你,你也无能为力帮忙。但阿堇说的一句话我深有感受,是朋友就让他和你一起郁闷。我把我最重要的事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要把你最重要的事告诉我呢?”一番话,让端坐在沙发上的南宝安像坐过山车似的纠结。诉说完的白有贵公子,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多多,今天在家里他穿的是恶趣味的杜堇为他买的深vt恤,那雪白精瘦有弹力的肉散发耀眼的光芒紧紧吸住南宝安的余光。说是余光是因为,他这个徒弟哪敢直愣愣盯着师父的福利看,还有那只成精的能读懂人心的物种。幸好后者没空搭理他。南宝安喜欢白有。不单单是□□的那种喜欢。他可能是喜欢他精致的脸,他可能是喜欢他优雅的气质,他还可能是喜欢他有力的庇护。就是因为说不清楚他到底是喜欢他什么,他才不知道是那种喜欢更多一些。听到他有过爱的人,爱的那么痛彻心扉的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想去院长那拿呼吸器。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不光光是难受可以形容得了的。鬼使神差的,南宝安起身朝白有慢慢移去。察觉到动静的贵公子,抬头仰视站立的徒弟,用眼神询问。依旧是漆黑但十分有光泽的眸子,殷红的的薄唇,光滑又细腻的皮肤。直到南宝安的指尖感觉到阻力继而慢慢摸索,白有都一动不动的任他妄为。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某人又激动又不安,自然是没注意到何时对方低下眼帘紧握右拳。暗红的变化于眼底显现无疑,紧绷的肌肉赫然是狩猎的前兆。小白徒弟的危机感观让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惜的是通向大脑的道路目前正在堵塞中。“咕咕——”刺耳的叫声把南宝安拉回来了,还没条件反射的看向多多,眼前一道影闪过痛感随之而来。“宝宝,我不是说过吗?”白有喑哑的声音中带着满满无奈,“你可是妖魔们的最爱啊。我抱它时从没靠你这么近过,这可是你自讨苦吃。可知错?”“不抱它也没离我多近过。”南宝安嘀咕着。白有失笑:“它是担心我。你是在向师父撒娇吗?”“不是!我是在提意见。”破罐子破摔算了,只要能多争取些福利就行了。“会出现比你早上和现在加起来更为严重的后果,也不怕?”一提起现在的伤,疼痛感再次出现。他呲牙咧嘴想也不想的回答:“师父会保护我的,再不济也不会让我死。那还怕什么?”生不如死也不怕吗?白有止住了话题,嘱咐他:“你的伤不深,多多只是用爪子抓的,过几天就好了。”“知道了。”只是?还有更恐怖的?!“你还没回答我呢?”白有回到正题。“哦,什么事?还有这个交换问题不会又是那丫头支的招吧?”南宝安郁闷了,“师父你怎么跟她比我还亲啊!”露出笑颜的白有给他顺毛:“是她提出来问我的,不过我没有和她玩。你是我徒弟,你说我和谁亲?”玩?徒弟先是囧了一下,乐滋滋的眯了眼。“有关她气息的事。你能记起最近去过的地方吗?”明明还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语气,却给人不同以往的态度。似仙人般的师父在经过这么漫长的岁月,还苦苦寻找着那只妖的下落,即使亲眼看见魂飞魄散仍不罢手。恐怕这也是他能活那么久的原因之一。“我没有去哪里啊,就学校超市还有家里。对了,为什么是气息不是以前那些附在我身上的?”“魂飞魄散是进入不了轮回的,早已排除了她转世的可能;那些魂魄浮散在天地间一些会随时间消灭一些会不自觉的到极阴之地,我找到了些许。理应在这种地方不会有魂魄更不可能有她的气息——她早已没有原形。”“什么意思?”“我也不懂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把你牵扯进来。”南宝安“大度”的说:“谁叫我是你徒弟,又是你要保护的第二人。我有这个责任寻找……师娘……”听到这词看着南宝安别扭的样子,白有忍俊不禁露出八颗牙齿,笑得甜甜的。“宝宝,她还不是你师娘呢,不用比我还急吧?”又是一波美色攻击,hp彻底告罄清空。刚才挠了一把南宝安脸皮的多多,又回到了白有的腿上享受着它应有的待遇。大大的眼睛不屑的朝南花痴撇去,小子刚才差点魂归黄泉丫还不赶紧走人,花痴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