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擦着手上的口水,无语地要死:“呵呵我手里倒是还有把菜刀。”苏暮星左脚踩完右脚,又换上右脚踩左脚:“”凌若予不急不缓地走到许清然身边,轻笑了起来,“一刀啊,一桌麻将凑齐了。”说完,他慢条斯理地抬起胳膊就想往许清然脖子上圈。许清然知道他表演欲上来了,眼神一横,凌若予挑着嘴角,讪讪缩了手,换了个姿势搭在许清然肩头,转头对苏暮星讲话:“小星星,我们这三哥们,我排行老大,一刀排行老二。”江洛嘿嘿一笑,接话道:“我是最年轻的!”苏暮星假笑:“没错,你是小三。”“”江洛终于舍得把手里的菜刀放下,说道:“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许清然当机立断:“闭嘴!”凌若予点着头予以肯定,“你说。”苏暮星本来想说话的,抬眸一不小心触上许清然漆黑的眸子,抿了抿唇,忍住了。江洛挤眉弄眼:“你俩到底谁是嫂子???大嫂还是二嫂子哈哈哈哈?!”“”许清然脸色一黑,眉宇间涌出几分阴霾,凌若予却笑得前胸贴后背,好一会才喘着粗气停下来。苏暮星从许清然身上别开视线,目光落在凌若予身上,她停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凌宝贝你是凌若予?云凌集团?”凌若予,医药大亨,除了是财经新闻里的常客,也是八卦杂志的座上宾啊,前两天还上了娱乐版条,说是什么夜会嫩模,可人明明是基佬啊。苏暮星爱岗敬业,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念叨着开口:“天啊,大新闻啊,啊啊我的录音笔呢我的摄像头呢江洛你有没有别的照片啊!!”“”她低着头,负手踱步,完全不看路也停不下来,跟鬼打墙似的,直到撞上某种硬邦邦的东西,苏暮星腾地抬头,跌进许清然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周身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萦绕。其实还有一点比较尴尬,她今天穿的少,针织衫是收身的,于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胸有种被挤压的感觉,准确地说,是凹了。放到之前,她肯定会觉得略有不妥,可既然人家是基佬了,那么她跟老母猪是没有区别的,沉吟片刻,她基本释怀了。可一想到自己跟老母猪没有区别,她就心口隐隐作痛,坚强都不够用。苏暮星手撑着男人胸口起身,推开一点距离,杏眼半眯着,一阵唏嘘,“许医生,你怎么就是弯的呢”她顿了顿说,又说:“喜欢男的没有错,可我追你这么久了,你好歹跟我说一下啊,你现在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头发情的老母猪!”“”“”“”凌若予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一边,立在江洛身旁,咯咯乐的像个二百五,江洛原先也捂着肚子笑,直到凌若予蹲下,把礼盒里的菜刀掏了出来,一把锃亮的大刀被高高举起,一道冷光打在他脸上。许清然阴着脸,眼眸扫到刀刃的时候,黑眸一亮,吊起眉梢。江洛一个激灵,大步一跨,拉起苏暮星的胳膊往门口走,苏暮星被动配合,盯着许清然看了会,随后一声长叹,摇着头。“哐当”一下,有什么掉落的声音,一边房门被推开,黄毛柯基屁颠屁颠从里头走出来,看到苏暮星后,小短腿扑腾了几下立马朝门口跑了过来,骚里骚气的用大屁股撞着姑娘小腿。苏暮星百感交集,脚背虚踢了几下许二,扶额:“许老二啊,你拱错人了!!”许二热情似火,江洛已经拉着苏暮星走到玄关,它也扑腾着往外跑。凌若予把刀递给许清然,看戏似地说,“这狗”许清然面无表情地回:“蠢。”他接过凌若予递过来的菜刀,上下打量了几圈,又正反仔细瞧了一遍。江洛急忙换鞋,苏暮星被他扣着手腕,单手套鞋,随后,江洛一手去推门,苏暮星脚步顿住,说:“我想唱歌。”江洛一只手搭在门把上,一心想溜:“千里之外?”苏暮星盯着客厅站着的两人,好一对璧人,她摇头:“不是。”江洛:“?”苏暮星被嫉妒冲昏头,阴森森地说:“菊花台。”“”“”“”江洛视线一顿,眼疾手快捂住苏暮星的嘴巴,硬生生的把破碎的“菊花残满地伤”给堵了回去,拖着苏暮星往外走,“啪嗒”两声,大门大开大阖。许二焉了,一屁股坐在门边,汪汪叫了两声,耷拉下脑袋。凌若予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身子弯成一条虾米,笑得不行,本来浴袍就是松松垮垮的系着,这一弯腰一屈腿,大片的肌肉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