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下,是指网络上的角色扮演,”说着陈嘉树语气微顿,又试探问了句,“要不我们演练一下?”虽然对这两个词一知半解,但显而易见这都是些搞黄色的东西,以至于陈嘉树提出这个建议时,景铄不由倒抽了口气,显然十分震惊。他们两个可都是男生,一起玩这种带h的角色扮演,想想就过于诡异了。景铄快速拒绝:“不演,我又不是女生。”意料之中的回答。“找女生不成耍流氓了。”陈嘉树笑道,“没事,你不用配合我,反正都是我学习,你只要听着给我考核就行。”哑然半晌,景铄忽然问:“然后呢,考核过了你真要跟他去聊骚?”陈嘉树莞尔:“那得看老师的考核评定能不能及格了。”……晚上九点,景铄窝在被窝里闭目养神。蓝牙耳机中,陈嘉树那头窸窸窣窣的动静十分清晰,他边查着资料边念念有词,说出口的几个词语,简直不堪入耳。就在景铄打算干脆直接撂电话时,陈嘉树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了,我先给你几个场景选择。医生和病人,地点在医院;师生,地点在教室讲台;绑匪和人质,在破旧仓库;室友,在宿舍。先这些吧,你选一个。”还先这些吧,一听这些词就过度黄-暴了啊。景铄已经为自己松口答应听他学习这件事懊悔不已,一时间没说话。等不到他回应,陈嘉树也不勉强,径自替他做了选择:“那就室友吧,比较贴合我们。”“等等,”景铄发现了华点,问,“室友是同性还是异性?”陈嘉树说:“本来是男女,但为了更加入戏,我稍微做了点改动。”景铄:“……”“可以开始了吗?”沉默两秒,景铄一把扯起被子蒙过脑袋,语气颇有些自暴自弃:“快点,给你十分钟,我要睡觉了。”“好。”陈嘉树又解释说,“你是一个脾气很软很内向的小可爱,我是一个脾气火爆,总爱欺负你的流氓学渣。”说完大概是觉得这个设定有意思,自己没忍住笑了一下。“一天下了晚自习,宿舍里的人都去吃夜宵了,你从来不凑这种热闹,早早回了宿舍。我那天也出乎意料地没去,一回到宿舍就看见你刚洗好了澡躺在床上。一见到你我心里恶劣想捉弄你的念头就止不住地冒出来……”“你代入想象一下,我走到你床边,一把掀开你被子,你吓了一跳,慌忙想遮住身体,却发现什么都遮不住,只好跟我抢被子。可是我那时候已经被眼前的画面蒙蔽了眼,满脑子都是你好白,你好瘦……”“你想把我从你床上推开,我却突然回过神克制不住地抱住了你。”眼前出现景铄躺在宿舍中被他强行抱住的场面,陈嘉树顿觉喉咙干涩,吞咽了一下,嗓子也变哑:“你在我手下拼命挣扎,可是你越挣扎,我就越激动,控制不住地想去碰碰你,我对你说——”“别动,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儿我就松开你,否则……”他意有所指地一顿,“可是你压根不听我的话,不管不顾地挣扎,我只好更用劲地按着你,抱着你,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在你身上打转,对你说——”“你怎么这么会长,嗯?在宿舍还不穿衣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说完,我一下子咬住了你耳尖,在你发红发烫的耳朵上轻轻又咬又啃了几下,而后舌尖顺着耳廓一寸寸往下游走,再叼住你耳垂吮吸,你终于控制不住地低-吟一声,瞬间烧灭了我所有理智……”作者有话要说:陈嘉树:我靠,小h书好带感~~大家千万不要学陈嘉树这个流氓,这样不好不好窗帘漏了一个缝,月光和路灯从缝隙里钻进来,楼下两边的街铺不时有行人过路的说话声。老宅二楼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台灯旁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男生。男生一条胳膊搭在眼前,嘴唇微微张着,喉结不时上下滚动,但从露出来一半的表情能看出一些不同于寻常的赧色。手机已经被丢到枕头一边,耳机里却依然是陈嘉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应该阻止他或者直接掐断电话的,景铄这么想着。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总是忍不住跟着他的声音幻想出画面。画面中他躺在宿舍的床上,陈嘉树严丝合缝地紧搂着他,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侧,像一只黏人的大型犬,不住地蹭着主人的脸脖子。一边亲吻他耳垂,一边对他说一些恬不知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