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念奇道:“孟大哥?小瑄?你们这是何意?我不在意功力全失,也不在意再不能行走江湖。我虽然不讲虚礼,喜欢了便会做那档子事,但是,要为了保住功力去和一个陌生人滚到一起,我还没有那种兴致。”听到此话,那白无错冷笑道:“殷无过,看来你没对这小荡妇说实话啊?他这寒毒可不是吞噬了功力就作罢,三年内必定性命全失,神仙也救不回来,你没告诉过他?”承念一听,心中有如惊雷炸过,却看孟千秋、柳盈瑄和殷无过的脸上,皆是难受不忍之色,便也知道这白无错并未说谎。白无错见承念面色乍变,森森笑道:“小荡妇,你当你现在的命,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么?你要是死了,你身边这些人,只怕全会为你陪葬。”承念听及此话,盯着白无错阴影中的脸半响,咬牙道:“我知道了。”疑心暗鬼白无错自第一日露了个面后,再没在其他人面前出现过,有任何事都是下人来通传。按照白无错的说法,承念需要在药王谷的灵泉中浸泡上十天,每天二个时辰,同时服下洗筋伐髓的丹药。到了第十日,再与白无错交合,引他的阳精入体,在体内炼化成阳气。如此重复个三轮,一个月后,寒毒可破。每日自有绿衣婢女,前来带承念去地下灵泉浸泡和送上药物;至于孟千秋和柳盈瑄,白无错强令他们不得在谷内再做停留。无奈,孟千秋和柳盈瑄只得退回关内小城,等着承念。好在孟千秋之前已为了陪伴承念而辞去掌门职位,柳盈瑄本就是个富贵闲人,此番虽然要耗上至少一个月,倒也不太耽误别的事。这一日,承念泡够了时辰,从灵泉出来,由殷无过陪着往房间走去。承念牵着殷无过的手,问:“殷无过,那白无错是个什么样的人?”殷无过道:“无趣之人罢了。杨少侠为何如此问?”承念迟疑道:“此人虽言谈极其无礼,但我总觉得,他似乎很不愿意我丢了性命。”殷无过沉默片刻,叹道:“杨少侠,药王谷的谷主,从上任开始,便再不能出谷。白无错已经有四年没有踏出药王谷一步了。再怎样的人,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终归都会只是一个无趣之人。再待得久些,只怕会连话都不能说了。”承念听这话答非所问,却又似乎话里有话,心头好生奇怪,正待要问,就见前方有婢女端着汤药迎了上来,一时就把话给岔开了。十日后,终于到了要交合的日子。承念不断的用杨夫人当年的叮嘱告诫自己:全是为了活命,全是为了活命,万事没有活命重要。但心里总归是别扭。恍然间,想起在客栈第一次和殷无过做,有些庆幸殷无过那时候便一直暗中跟着自己,若当日出现的不是殷无过,自己是会选择爆体而亡,还是随便找个人就做了呢?到了酉时,那黄衣女子领着承念到了白无错的房间。白无错的房间极其简单,只有一木床一书案并一交椅,其余陈设一概皆无,整个屋子如雪洞般。白无错站在屋内,仍以兜帽掩住脸。见了承念,他丢过一根黑色布条,道:“自己把眼睛蒙上。”承念便自己把自己眼睛蒙了,嘴里忍不住道:“白谷主,你这是什么癖好,还需要蒙着眼睛。”白无错冷哼道:“小荡妇怎么这么不要脸,是想看着别人怎么肏你么。”承念听他说话仍然如此难听,便收了声,不再自讨没趣。其后,白无错便命承念自己脱了衣服,让承念躺下,抱着腿打开。承念心里只当这是一场诊疗,也希望能尽快完事,便很乖的照着做了。不料白无错反而又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淫娃荡妇,在什么人面前都张着腿求肏。”承念心道:白谷主,你这人怎的恁别扭。由于承念并没有发情,他的后穴还是干涸的。白无错用手摸了摸承念的性器,前面也是蜷缩成一团,完全没有勃起。白无错又哼了一声,试图用手去抚慰那软塌的性器。承念叹了口气,道:“白谷主,辛苦您直接来吧。我并不是对着谁都可以发情的。”白无错并没有做声,反而更快的去反复磨蹭承念的性器。然而他手法极差,显然是从没干过这件事,承念只觉得自己被撸得有点痛,快感却是半点都无。半响,白无错终于是放弃了的样子,开始直接用手指去捅承念的后穴。他摸穴的技术比他摸屌的技术更差,承念忍耐了一阵,最后不得不出声道:“白谷主,麻烦您,直接开始吧。”白无错的呼吸略重了些,承念总觉得那呼吸声中似乎都带着些不耐烦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