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裴玄黓,“人家身上有什么味儿啊?就把你熏成这样?肺咳出来了没?”
裴玄黓抬头看着韩安白,没说话。
韩安白就差叉着腰骂裴玄黓了。
“人家来跟你道谢,你不接受就算了,怎么能这么侮辱人家。
平日里也没看出你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你别看不起人家,人家在这儿也是做着自已的本职工作。
不偷不抢不骗的靠自已能力赚个生活费,找个栖息之地,碍你什么事儿了!”
韩安白感觉裴玄黓,是瞧不上静枫这种大男生,在这种地方靠卖唱讨生活。
所以才阴阳怪气儿。
但裴玄黓听到韩安白的话,气更大了。
他冷冰冰的看向韩安白。
“男女授受不亲。他做什么营生,跟我毫无关系。
韩安白,你有没有觉得你有点不守妇道!”
韩安白:“……”
他不就是跟人家说了几句话吗?
怎么不守妇道,这个锅就扣下来了?
天哪。
苍天啊。
她简直比窦娥都要冤。
韩安白解释说,“我什么也没做呀,我就是说了几句话,这样都不行吗?你这个大老爷们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裴玄黓冷笑一声,“我小心眼儿?你口口声声都是向着他。
我咳嗽了,你关心过我吗?
万一我就是对他身上的香味过敏呢!”
韩安白愣了一下,她眨了眨眼,“那你真的过敏啊?”
裴玄黓不说话了。他只是这么说而已。并没有过敏。
韩安白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随口胡诌。
“你看看,你看看,你根本就不过敏,你在这胡说八道。”
两个人在这儿斗嘴,吵架。
另外两个人在那站着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劝他们不要吵了,还是该乖乖长点眼色退出去给他们留出空间。
两人吵着吵着,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
裴玄黓被韩安白气的拍了一下桌子。();